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陶东山笑看狄人凤,虽然态度和蔼,但眸光中却露出不屑之意:“狄大人,何必这么激动呢。”
狄人凤大叫:“事关民生,焉能平静?”
那些代表也高声质问。
“陶二当家,你们陶家吃相也太难看了吧,药价这么高,谁能买得起?”
“这是不是意味着,没钱之人,得了病,就得挺着,挺过去算幸运,挺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陶家垄断了金陵市场,干出这种缺德事,小心断送了陶家的福德。”
……
陶东山非常镇定,安之若素。
看着众人气愤的目光,他甚至于想笑。
唯独迎上燕七的眸光,他的心底涌上一股无名之火。
前几天,被燕七羞辱的不轻。
而且,陶平受了刺激,都不敢出门了。
每次都败在燕七手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燕七淡然自若:“陶二当家不回答大家的质疑,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
“哼!”
陶东山尴尬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与燕七对视,这才变得自然了一些,向大家招招手:“各位大人,各位友朋,你们真是误会了陶家,我们陶家也是有苦难言啊。”
贾德道挥挥手:“有什么苦楚,不妨当众说出来。”
陶东山满面忧愁:“贾府尹,狄大人,安通判,各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陶家之所以提高价格,完全是因为市场紧张所致,并非陶家主观所为。换句话说,陶家也是深受其害啊。”
贾德道蹙眉问道:“陶家也深受其害?说清楚。”
陶东山叹了口气:“主要原因,是天时地利的缘故。今天药材大量减产,甚至于绝收,药农们集体涨价,我们陶家也无可奈何,只能高价收购,高价出卖。”
“这可不是我胡言乱语,瞧,这几位都是药农代表,让他们现身说法吧。”
陶东山向几位药农使眼色。
药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诉苦’。
“各位大人,我们都是种药的药农,今天先是大旱,药草近乎于死绝,后来又发大水,淹死了许多草药,减产十分严重,我们药农废了好大的力气,方才保住了最后一点果实。”
“我们心里也苦啊,我们药农投入巨大,花费颇多,奈何天灾,赔得底朝天,但是,家有老婆,孩子也嗷嗷待哺,总要生活吧?”
“是啊,我们的药材是卖的贵一点,但是毕竟还是保住了一些药材,我们若是不卖药材,百姓们生了病,连药材都买不到。”
……
“这……”
听了药农们现身说话,各位大人和代表都没话了。
狄人凤也十分为难:“药材减产,可是……可是真的?”
“岂敢撒谎?”
陶东山满脸正义:“狄大人,我们陶家也是有责任心的商家,焉能随意撒谎?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而且,这些朴实的药农都现身说法了,狄大人竟然还百般怀疑我,我……我真是心寒呢。”
狄人凤气的直翻白眼。
这厮,竟然倒打一耙,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