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茶,如此资敌,分明是怕了燕七。哈哈,宋河教授如此卑躬屈膝,委实让人汗颜。”
……
宋河非常尴尬。
但是,这些学生说的也并非虚话,他的心底,的确对燕七有些忌惮。
毕竟,他名声在外,自诩金陵第一测量高手。
若是一场比试下来,真的被比了下去,一定会损及颜面的。
这的确是个难题。
他之所以请燕七坐下来喝茶,聊天,也是想拖延一阵,既不露怯,也不示弱,还想蒙混过关。
这就比较难了。
现在,被数术系的这些愣头青挑开来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好发火,失了身份。
测量系的学生冲过去,又要和数术系的学生吵架。
燕七站了起来,看着那几个数术系的学生,当啷来了一句:“是魏易派你们来挑事的?”
这一招,叫当头棒喝。
“啊?这个,关……关魏易教授什么事?是我们自己……自己挑事,不,不是挑事,是来看热闹……”
这几个学生被燕七突然发问,差点说漏了嘴。
其实,那份慌里慌张的样子,已经说漏了。
燕七盯着那几个学生,一字一顿道:“常言说得好:朋友来了有酒喝,敌人来了有猎枪。魏易那厮嚣张跋扈,目中目人,不仅诋毁于我,还侮辱安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若不怼他,天理难容。”
“现在我来到测量系!我与宋河教授乃是朋友,脾气相投,一起坐而论道,探讨学问,实在人生快事,这有何不可?”
测量系的学生好一阵鼓掌。
宋河也缓解了许多尴尬。
看看人家燕七,说话滴水不漏,给我留了许多面子。
燕七又指着数术系那十几个表情讪讪的学生,一针见血道:“我与宋河教授如此正常的交流,在你们这些学生眼中,竟然成了怂包、胆小怕事、丢人现眼的事情。由此可见,你们的心里该多么变态?你们还学个屁的数术,赶紧滚到心理系,去学一学心理学吧。”
哈哈!
众人轰然大笑。
那几个数术系的学生灰头土脸,戳在那里,茫然无措。
他们受了魏易的指使,前来挑事,想要宋河丢脸。
没想到,事与愿违。
人家燕七根本就不中计,真真气人。
后面又赶来一位数术教习,转移话题:“燕公子,宋河教授,坐而论道倒是可以,但是,能一直坐下去吗?难道不比试了?时间快如流水,眨眼天就黑了呢。”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燕七的心坎里。
他可不是来喝茶的。
今天,还要剪彩,时间不等人。
他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宋河一见,就知道燕七是要比试了。
虽然最终难逃这一关,但也只好捏鼻子上了。
反正魏易输的很惨,自己就算输了,也不可能比魏易更惨,而且,燕七是自己人,总会留几分颜面。
宋河万般无奈的站起,拱手道:“燕公子,咱们如何比试?我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