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这是一个疑问句,并不是在称呼谁。
但即墨无轩却满意的点头,邪笑地说:“不错,听着很舒服,以后不准再叫我‘喂’,否则我就会像刚才那样惩罚你。”
千蝶舞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他今天为什么怎么生气了,原来是称呼上的问题,也许是因为知道根源所在,她心里的害怕慢慢减去,不再那么紧张,脸上不经意点露出一个嬉笑。
这个家伙,五雷轰顶的生气,原来就是为了那么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该说他脾气太大,还是说他太小孩子气了呢?
大概两者前有吧。
看到千蝶舞脸上的嬉笑,即墨无轩有点纳闷,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听到这句话,千蝶舞立即收住脸上的笑容,结巴的回答,“没,没什么。”
但他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说,你刚才在笑什么?”
“真,真的没有什么?”
“给我说。”他威严的下命令,非要她说不可。
她没办法,只好如实招来,“你刚才发那么大的火,就是因为我称呼你‘喂’,为了怎么点小事生这么大的气,实在和你的身份不符。”
他冷笑的应道:“在我这里,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足以让一个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就算是小至一根针的事,只要我放心上了,那就是天大的事。”
被他怎么一吓,她又有点紧张害怕了,不敢再小视这个问题,乖柔的回答,“哦。”
他满意的点点头,邪魅地说:“叫我一声来听听。”
“嗄……”她惊呼一声,想不到一个冷漠严肃的人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她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即墨无轩。
“嗄什么嗄,叫一声来听听。”
“哦。”千蝶舞无奈的答应了,但‘哦’了一声之后并没有下文,正在酝酿着开口称呼即墨无轩,可是酝酿了很久也酝酿不出来。
要她叫他的名字,真的好别扭。
即墨无轩听到千蝶舞‘哦’了一声,还以为接下来她就会叫他的名字,谁知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很是不爽,于是严肃的命令她,“叫。”
“哦……”她还是‘哦’,话到嘴边又卡住了,实在是叫不出来那个‘轩’字。
他等得有些不耐烦,凑脸过去,不悦警告她,“我要听的是我的名字,不是‘哦’这个字,你是不是要受过惩罚才会变得听话?”
言外之意,她再不喊他的名字,他又要吻她。
她知道这个意思,就算再觉得别扭也得逼着自己喊出他的名字,“轩……”
“这一声听得比刚才那一声舒服,记住,下次要叫我的时候,别再用‘喂’这个称呼,不然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蝶上里丽么。“哦。”
看到千蝶舞如此乖顺听话,即墨无轩更是满意,回想起刚才霸吻她的场景,尤其是他差点控制不在想在车里要了她,他心里就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千蝶舞安安分分的呆在车厢的角落里,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某个人兽性大发,发现即墨无轩还在盯着她看,这让她感到浑身冷意,正想问问他到底要看她多久,谁知这时马车突然停下了。
马车一停,即墨无轩就坐回到轮椅上,整个人瞬间变回往常的冷如寒冰,然后转动轮椅,让自己正面对着车门。
这个时候,千蝶舞总算是真的松口气了,不再担心即墨无轩来占她便宜,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成为他的人,那是迟早的事,看来她得做好心里准备才行。
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一看到的是墨城堡的车马队,连问都不问,直接把宫门打开。
即墨无明骑在马上,看着那扇朱红色的大宫门,不屑一笑,然后骑马进去。
一般而言,除了皇室贵族可以骑马坐轿进宫,其他人都必须在宫外下马下轿,徒步走进去,就连朝中的一品大员也不例外,但是他们墨城堡却是例外。
夏侯然和夏侯煌站在远处,看着墨城堡浩荡的车马队大摇大摆进宫,夏侯然倒是能看得开,但夏侯煌却看不开了,又愤怒大骂,“可恶,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也太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了,居然骑马坐车进宫,他们想造.反不成?”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进宫,你生气个什么劲?”夏侯然很淡然,完全不介意这件事。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种目中无人的行劲,这天下是咱们夏侯家的天下,还轮不到他们即墨家的人做主,凭什么处处都让他们踩到咱们头上来?我真不明白父皇到底在想些什么,别人都已经欺到家门口了,他居然不闻不问?”
“这话你最好别到处乱说,否则祸从口出。父皇无心天下,只想长生不老,墨城堡财大气粗,能给父皇源源不断的银两去炼制丹药,这天下明着是咱们夏侯家的,实际上都是由即墨家在做主。”所以他一定会把这个天下重新握在手里,决不让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再嚣张。
夏侯然把心里的怒火压制住,保持平静,严肃地问:“交代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在宫里四处都安排人,只要有机会就下手,一定不让千蝶舞那个践人活着离开皇宫。”夏侯煌一脸的狠劲,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人。
“最好做得天衣无缝,要是事情落败,露出了马脚,那可是很麻烦的事。”
“放心,我没有用自己人,就算事情落败,我们也能置身事外。”
“那样最好。走吧,该去迎接‘贵客’了。”夏侯然说完转身就走。
夏侯煌随即跟上,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更好的把千蝶舞杀掉。13acv。
杀不了即墨无轩,杀他的女人出出气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