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一个防身的筹码。”
太后和淑太妃?
临月挑了挑唇,“她们倒是得有这个机会才行。”
说完,视线落在被展开的帛画上,很快眉头就锁了起来。
一行行凌乱的字符,错乱的排序和陌生的形状,看起来比琴谱更乱,并且隐隐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而且,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腥之气。
临月不认识,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天清现在在哪儿?”临月抬眼看向贤太妃,“本宫想见见他。”
贤太妃有些意外,随即道:“他还住在甘泉宫,现在大概在扎马步。”
顿了顿,她解释道:“自从毒解了之后,清儿精神好了很多,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早晚都会扎一会儿马步,强身健体。”
临月将帛画收了起来,站起身道:“我们去看看吧。”
贤太妃点头。
胧月公主一声不吭地跟在身后,走到鸾凤宫外,临月不经意地转头道:“胧月公主在夫家过得如何?出入宫廷似乎挺自由?”
古代女子回嫁了人,不就是属于夫家的人了吗?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后院女眷的规矩,就算是皇族公主应该也没那么多的自由吧?
而且,上次貌似听宫澜说过,这个公主在并肩王府过得似乎不怎么样。
胧月公主冷不防她有这么一问,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道:“还好,我只要跟他们说是进宫看望母妃,他们就不会阻拦。”
不会阻拦?
是不会阻拦,还是根本漠不关心?
临月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却随即摇头失笑,慢慢把这个想法抛开了去。
胧月公主过得好不好,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旁人又能多说什么,不管当初安排这桩婚事的人是谁,她既然选择了屈从命运,就该接受以后的一切,或者选择反抗。
临月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思想独立的女子,所以很多行事作风与古代人不同,而古代女子习惯了男尊女卑的体制,就算丈夫对自己如何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命运,旁人谁能干涉?
就算她要打抱不平,也得人家有反抗封建制度的勇气才行。
到了甘泉宫,贤太妃径自带着临月入了后院,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以标准的姿势扎着马步,看样子应该有一会儿了,额头上有些汗,双腿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但是他显然还在坚持。
临月挑了挑眉,没说话。
“清儿。”贤太妃开口,前面的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的瞬间,也慢慢直起了身子。
看见站在贤太妃身旁的临月,凤天清眸心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随即撩袍跪下,“见过皇后娘娘。”
对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临月一点儿也不奇怪,淡淡道:“不用多礼。”
凤天清站起身,微微垂眼,“皇后娘娘是否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