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农民工,从医院后门走了出来,而那股阴气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农民工穿着一身地摊T恤,而蓝雨蝶和陈梦琪,身上穿的都是上万的名牌,二者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劣质的衣服上面还沾了不少泥浆,看来是在工地上干活的。花都市是个发达的城市,像他这种外来务工人员太多了。
民工大约四十多岁,长着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却有一道淡淡的黑气,萦绕在他的额头上。用算命先生的话说,那就是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蓝雨蝶和陈梦琪虽然不会算命,但却会更高级的方法——观气。
“大叔,请等一下。”蓝雨蝶急忙上前叫住了他。
“两位同学,你们有什么事吗?”民工停下了脚步,问道。脸上充满了诧异之色,看来他是想不到这两个富家女,会叫住他这样一个泥腿子。
“大叔,你到医院是看什么病的?”蓝雨蝶问道。
“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我这几天老是感觉身体不舒服,神情恍恍惚惚,做事无法专心。你们是知道的,我们民工在高架上工作,一旦精神不集中,是很危险的事情。就在刚才上班的时候,我还差点从高架上掉下来。”大叔说道:“因此我特意来医院看看,但医生却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说我有可能是劳累过度,让我回家好好休息。”
“大叔,我看你不是劳累过度,而是中邪了。”陈梦琪说道。
“中邪?”大叔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大闺女,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一个民工,都不怎么相信封建迷信,你们两个学生居然相信?”
“大叔,我看你印堂上有黑气,是真的中邪了。”蓝雨蝶苦口婆心的说道。
“真不骗你,我们是有依据的。”陈梦琪说道。
“我不信!”大叔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两个,不会是骗子吧?故意危言耸听,想骗我这个老实人?”
“骗你这个老实人?我说大叔,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们骗的吗?骗财?我身上这件裙子,都抵得上你半年工资了。骗色?我们还没有那么重口味,喜欢你这种大叔!”蓝雨蝶说道。
“大叔,你真的要相信我们,我们两个是有能力的人。”陈梦琪说道:“如果你身上的邪气不尽快化解,危险得很呢?”
“可是,说什么我也不怎么相信,你们两个会是什么高人,能看到人身上的邪气。”大叔仔细打量了她们一眼,说道。
这两个女生太漂亮了,不但年纪小,而且是富家女。她们这样的人,会是高人?这十分不符合他心中,认为的高人的形象。如果她们是男的,而且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道骨仙风,他恐怕会立刻相信。
但很显然,陈梦琪蓝雨蝶,和这种人完全不沾边。
“唉!我们只是想帮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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