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达到现在这个效果,云轻可谡是大费苦心,又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又是叫秦锋给战飞传话演戏,抓住了他躲箭的空隙,才叫小白去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还不能咬重了,只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绝对不能让他昏迷,否则的话,或是下面的人认为他们杀了吴景平,那他们一样是只有陪葬的份。
给这么一个人渣陪葬,她才不愿意。
吴景平眼中又惊又怒,他已经很高看云轻了,还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狡猾。
眼中一道怨毒神色闪过,吴景平怒喝道:“区区伎俩,以为就能制得住朕!”
云轻微微一怔,吴景平已是一口咬破舌尖,鲜血喷出之后,人也硬是生出几分力气,直接扑倒在山涯上往下滚去,而云轻伸出的手,只差了一点点就能够到他。
“糟糕!”云轻暗叫一声,抓不住吴景平,那她们岂不是都要陪葬?
心里面乱得不行,却仍是保留了一丝清明,对着吴景平大声喊道:“吴景平,小白的毒除我之外无人能解,你若敢伤我们任何一人,就等着给我们陪葬!”
吴景平滚落山坡之后立刻被士兵们接住了,正想命人大开杀戒,听了这话之后却是一个犹豫,他隐忍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当两天皇帝就去死的。
这个女人,简直可恶至极!
云轻微微松了一口气,正寻思着再用什么法子能脱身,忽然感觉到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同时秦锋和战飞的声音也同时传来:“姐姐(云王女)小心!”
两人目眦尽裂,眼睛都几乎红了,因为云轻身后那人实在是太卑鄙了,竟选在这样一个时候出手,他们看到的时候,那匕首几乎都已经碰到了云轻的衣衫。
他们拼命地往云轻的方向赶过去,可是毕竟远水难解近渴,哪里还来得及?
就连云轻自己,此时也不免生出了一种万事皆休的感觉。
她太大意了,竟算漏了云阳,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该往哪里躲?似乎往哪个方向也无法躲开这一击。
难不成,真要死在这里不成?
一念未落,便听到啊地一声惨叫,紧接着,是有人重重落地的声音。
云轻一回头,就看到云阳抱着脑袋,拼命地在地上打滚。
云轻看过来的时候,他也抬起头怨毒地看了一眼云轻,可是也只是一眼而已,紧接着,又抱着脑袋拼命地打起了滚。
云轻此时已经无暇去管是谁救了她,只是对着已经跑到身边的战飞和秦锋快速说道:“这边!”
说来也是可笑,吴景平把这个山谷附近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可偏偏他自己的身后,却是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
云轻和战飞秦锋三人轻易就冲开那里的防线,一路飞奔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追,快给朕追!”吴景平狂吼着。
他自得到云阳的通风报信之后苦心布置,甚至到处安排人去散布他要在这里围剿东海子云一行人的消息,才终于在这里堵住了云轻,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
云阳此时头痛终于微微缓解,一睁眼,就看到吴景平站在他的面前,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云阳强忍着头痛站起来,不得不说,他方才实在是太狼狈了,就那般在地上打滚,以至于吴景平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如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云公子好胆识。”吴景平几乎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他现在全身无力,很明显中毒了,若是云轻真的死了,而他的毒又无解,那岂不是连他也要死。
“区区一个女子的话,吴皇也信?”云轻自然知道他是在吴景平的地盘上,可是却也不愿弱了气势,毕竟他可是南昭王的大公子,是南昭王府这么多年来实际上的少当家。区区一个吴国,军队还没有南昭多,地方也不过和南昭差不多大,他有什么好怕?
吴景平显然也顾忌着有武帝时代四大将之一称号的南昭王云宏烨,不敢轻易对云阳怎么样,狠狠看了云阳一眼之后,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大踏步转身走了。
“主子,就这么放过他?”他身边一个心腹小声地问道。
吴景平眼睛细细眯起,冷声说道:“南昭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吧?”
那心腹只是略略一想,就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吴景平应了一声,神色又变得狠厉,厉声说道:“给朕找到云轻!就算把这座山挖穿,也要把云轻找出来!”
那个女人,他与她,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