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次日起,马二爷又钻进玉溪炼铁工场。他早出晚归地忙乎,老两口和孩子们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是职务在身的公职人员,想赶紧把事情做好回去应卯。再说,他也着急想看弄出来的结果呐。
每天晚上,马二爷顶着风雪披星戴月回到庄子,看到那扇透出橙色灯光的小窗时,心情就一下子灼热起来。他知道,那扇小窗里温暖如春,还有一抹比春花更灿烂的笑靥专为他绽放。
他顾不得此时自己的形像有多不好,快步进了东厢南屋。咧嘴一笑,牙比脸还白。
谢娴儿起身笑道,“二爷回来了,饿坏了吧?快去洗洗,回来就吃饭。今儿有你喜欢的四喜丸子,还有花雕酒。”然后把他的换洗衣服递给银红。
马二爷点头说道,“好,丫头等着我。”
片刻后,一身清爽的马二爷便回来了。屋里不止温暖,还飘着一股酒菜香。
他边吃边喝,边跟谢娴儿讲着这一天工场里的事情,又会提一些问题。谢娴儿能说的就说,不能直接说的就启发他。马二爷做这些事情很聪明,自己听不懂搞不懂的,就用本子记下来去工场和工匠们一起探讨研究。
两人几乎每天要说到深夜,谢娴儿才会起身回北屋卧房歇息。
第二天天还未亮,马二爷起床开了门,谢娴儿已经领着丫头等在厅屋了。丫头们服侍他洗漱,谢娴儿则找出他的衣裳。哪怕知道他一进工场就又要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但还是一丝不芶地把他收拾得利利索索。
开始一两天,马二爷还有些不以为然。暗道,不到半个时辰又弄脏了,干嘛还那么费事。但看到谢娴儿认真地打扮着他,打扮完了,还会抿嘴笑道,“没有谁比我相公更俊俏了。”那得意的样子,让马二爷根本说不出别的话来。
之后,谢娴儿陪他一起吃过早饭,再送他到东厢门外。依然是那句天天说的话,“二爷请慢走。”
马二爷已经非常习惯地看着她说,“爷知道。”然后,踏着咯吱咯吱的雪走出了内院大门。
此时,上房的灯才开始亮起来,老爷子和老太太要起床了。
这天早晨,已经吃过早饭的谢娴儿服侍一家老小吃饭。老太太先对她进行了充分肯定,又开始表扬马二郎,“二郎这孩子原来这么吃得苦,做起事来也有一股子韧劲,是我们之前看错他了。”
又对咕噜咕噜喝着羊奶的老爷子说,“老公爷以后不许再叫二郎傻小子了,他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将来的前程不会比咱们家其他孩子差了。”
老爷子抬起来头来委屈地说,“花儿,自从我打了那个傻……,哦不对,我又说错了。”他拍了自己嘴一下,又重新说,“自从我打了那个——小子,又骂了他,孙媳妇就再没跟我笑过了,也不做我喜欢的吃食。花儿,我以后再不打骂二郎了,你让孙媳妇跟我笑笑,好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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