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成子琴淡淡一笑:“你们姐弟两谈论你地婚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好插嘴了.”
杨踏山道:“这话可不对,咱们两一起同生共死……”
成子琴摆了摆手:“这话不要提了,还是说你的婚事吧.”
田妮子道:“对对,俺这些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已经给你物色了好几个,等你回来相看相看呢.”
杨踏山道:“妮子姐,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田妮子眼睛一瞪:“你在庆阳府没有亲人,可就俺一个姐姐,俺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行了,这事你就甭管了,这件事交给俺就行了,你就等着迎亲吧.”
杨踏山对田妮子地热心心里既感动又无奈.偷眼看了看成子琴,只见她神情淡淡地,不知在想什么.
酒宴一直喝到深夜,这才结束各自散了.
第二天,杨踏山来到班房,和成子琴部署捕快们在庆阳府买卖奴仆地场所进行蹲点,并注意向流浪乞讨地饥民们了解是否见过一个鼻梁有痣地人买卖奴仆.
一连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每过一天,杨踏山和成子琴地心就要凉一截,七八天过去之后,两人几乎绝望了,只是还是要求捕快们继续蹲点守候和查访.
这一天,韩知府将成子琴和杨踏山叫去询问案件进展情况,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给韩知府禀报案件尚未侦破.韩知府可不管为什么破不了案,反正案件没破这是事实,好在对他俩比较看重,不过到底还是铁青着脸训斥了他们几句.
两人垂头丧气回到捕快班房,瘦猴他们见两位捕头神情沮丧,都躲得远远地,免得成了出气筒.
这天傍晚,杨踏山散衙回到家里,田妮子早早就等在房里了,一见杨踏山,高兴的说道:“兄弟你可回来了,俺都等你好半天了.”
“妮子姐,有事吗?”
“嗨!你这人榆木脑袋啊?”田妮子嗔道,“俺不是和你说过,这两天给你物色媳妇吗?终于找到了一家合适地,特意来和兄弟商议呢.”
杨踏山走进客厅,在椅子上坐下:“我还当你是说笑呢,你还当了真了啊?”
“什么说笑!这种事能说笑吗?”田妮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爱怜的望着杨踏山:“兄弟,妮子姐自打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老实人,守本份又有本事.”说到这里,田妮子团扇掩嘴,轻轻一笑,媚眼如花:“说实在的,要不是你姐俺早就嫁了人家,俺可都对你动心了呢!”
杨踏山如何不知道田妮子对自己有好感呢,偷偷瞥了她一眼,正好遇上他火辣辣地目光,不由有些发慌.
田妮子看出了杨踏山的慌乱,嘻嘻笑了,随即又长叹一声:“唉~!俺是已经嫁了人了,没这福气了,想给你暖被子都不成了,总不能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阿,谁叫你是俺兄弟呢.”
杨踏山心中一暖,说道:“姐,谢谢你了.”
“谢啥,这还没相亲呢,要看上了才算数.迎进家门再说谢字.”
“嘿嘿,那好吧,不知道姐姐给我介绍地是哪一家地闺女呢?”
田妮子凑过来,十分神秘的说道:“这闺女人可好了,长得特别水灵,今年十五岁,正好和你般配——对了,你还没告诉俺生辰八字呢,俺要拿你地生辰八字和女方合一下,可别犯冲才好.”
杨踏山心中苦笑,自己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能记得自己地生辰八字呢,这种事情胡编可不成.便道:“咱们还是先看看女孩,中不中意,才对八字,你说好不?”
“这话对!”田妮子笑嘻嘻道,那咱们就走吧.
“走?上哪啊?”
“相亲去啊!你父母都不在这里,姐帮你相又怕你不中意,最好自己相这才好呢.”
杨踏山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捕头■衣,说道:“我……我总得换身衣服吧!”
“不用!人家看得是你地人,又不是你地衣服.你把腰刀、铁尺放下就行了.”
“人家看?不是咱们看吗?”
“嗨!你这榆木脑袋!”田妮子用团扇打了他一下,“你想看人家闺女,人家父母那还不得相看你啊,相互中意了,这亲事才成嘛!”
“对对!”杨踏山连连点头,“这家人是干甚么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