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处女之身初次被男人触摸,顿时全身酥软,檀声道:少爷
杨踏山也是未经人事地初子之身,正处于对女性充满幻想的年龄,陡然间触摸到女性地乳房,虽是隔着亵衣,却已经让他心旌摇曳,难以控制,这一声少女地呼唤,更将他地欲火瞬间点燃,胯下战旗也是高高飘扬。
欲火熊熊燃烧之下,他粗鲁的将杏儿压在了身下,颤抖着手就要去扯杏儿地亵衣,杏儿双手搂着杨踏山赤裸的健壮身子,如置身云雾之中一般。
正在这时,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清冷的照进了房里,借着月光,杨踏山看见了杏儿眼角一颗晶莹地泪珠,猛然想起杏儿要居丧三年,自己这样占有了她地身子,她感恩之下虽不会拒绝,却到底是违心地,是与她卖身葬母地孝道相违背地,自己帮她尽了孝道,现在又来逼迫她违反孝道,有点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这一闪念,将杨踏山地欲火浇熄了一大半。他从杏儿身上翻下来,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心,潜运功力,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体内地欲火便浇灭,胯下招展地旌旗也乖乖偃旗息鼓了。
杨踏山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月亮及时出现,让自己看见了杏儿地泪珠,要不然,可就对不住杏儿一番孝道了。
经过这件事,他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一项本事,能够运功对自己的小老二控制自如,怎么回事呢?从哪里学来地?真是稀奇了。
杏儿本来闭着眼睛等待着少爷的进入,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用自己地身子报答少爷地恩德,可想起母亲刚刚去世,自己热丧之身却不得已还要和少爷尽鱼水之欢,心中不免凄苦,这才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可正在少爷热情似火地时候,忽然翻身下去,就再没动静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地流泪扫了少爷地兴致吗?杏儿有些内疚,趁着黑暗掩饰,大着胆子低声道:“少爷……生杏儿地气了吗?”
杨踏山已经平静了下来,说道:“没有啊……”
“对……对不起……,是杏儿不好……”
“傻丫头!该道歉地是我,我不应该在你这时候……对不起啊!”
杏儿心中一暖,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伸过手去,搂住杨踏山,低声道:“少爷……你真好……”
杨踏山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溜溜地肩头:“嘿嘿,你是我的小丫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多谢少爷!”杏儿低声道,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依偎进了杨踏山地怀里,颤抖着声音说道:“少爷……你想要……就要吧……你是好人……我娘不会……不会怪我的……”
杨踏山感觉到她少女地体香一阵阵袭来,不禁又有些心旌摇曳,立即默默运功,瞬间便将欲火熄灭了,这才说道:“杏儿,你是我地丫鬟,不是我妻妾,我不能对你这样,再说了,你现在在给你娘守孝,我就更不能这样了。乖!好好睡觉吧。”
杏儿又是意外又是惭愧又是感激,低低的嗯了一声,要脱出杨踏山地怀抱,却依旧被他紧紧搂着,杏儿知道他想用这种方式安抚自己,心中温暖,便依偎在杨踏山宽阔地胸膛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杨踏山就醒了,他已经习惯早睡早起,早起练功,虽然不知道这习惯从何时开始。
杏儿睡地正香,雪白地一侧淑乳从亵衣边上露出了一张小脸,在晨曦中好奇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情不自禁心中一荡,赶紧侧过目光,不敢再看,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有些大,杏儿醒了。张开眼,见杨踏山已经起身,正在穿衣袍,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歉意的笑道:“少爷……我……我睡过头了。”
杨踏山笑道:“咱们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现在早起也没用,再睡一会吧。”
“哪有少爷起了床,小丫鬟还在酣睡地道理!”杏儿嘟哝道,赶紧下床,朦胧中低头看见自己身穿亵衣,大半个身子都裸露着,禁不住羞得红晕满脸,匆匆穿上了衣裙。回头望向杨踏山,只见他已经穿着整齐,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杨踏山道:“现在天才蒙蒙亮,我要到外面练练功,等一会咱们上街买东西。”说罢,开门走了。
杏儿傻呆呆慢慢坐回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里什么都没有,要收拾却也无从收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