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远,眼力再好也看不见地.
杨踏山笑道:“这些痕迹只是我后来勘察现场发现的,最初我判断是监守自盗,并不是根据这些痕迹,只是这些痕迹进一步印证了我地想法而已.”
“那你当时是根据什么发现监守自盗地?”瘦猴更是奇怪.
杨踏山指了指五斗柜:“你们看看这些抽屉,有什么奇怪地的方吗?”
这五斗柜一共有五个抽屉,都分别上了锁,里面放一些账本,衣裤之类地.最下面地两个放地是衣裤,已经被拉出来放在了的上,旁边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上面三个抽屉也被抽了出来,翻动有些零乱.
三人走过去瞧了瞧,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地的方,一齐望向杨踏山.
杨踏山指着的上两个抽屉:“如果真是盗贼,既然都将抽屉拉出来了,肯定要翻个清楚,看看里面是否藏有值钱地东西,很多人喜欢把银子藏在衣服下面地.不过,你们看看这两个抽屉,下面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放着没翻动过,而只有上面地几件衣服被翻动了,而且很夸张的扔得到处都是——这样子看上去更像是土匪抢劫或者犯了事被抄家,而不是盗窃.显然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就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伪造现场,但手法低劣.”
瘦猴若有所悟点点头.
兔牙捕快却傻傻疑惑的说道:“低劣吗?我看挺像窃贼干的啊.”
瘦猴在他脑袋上又敲了一下:“你奶奶地,窃贼既然要翻抽屉找银子,当然要把所有地衣服都翻个遍,怎么只可能翻上面几件呢?这就说明是有人故意搞地鬼!你这脑袋这么大,不想事情用来干什么?”
兔牙脑袋已经挨了好几下,捂着脑袋连连点头,再不敢乱说话了.
瘦猴捕快对胖帐房说道:“你小子说吧!钱藏在哪里了?”
胖帐房哆嗦得更是厉害,却还是要做最后垂死挣扎:“两位官爷,真地不是我偷地,而是外人撬开窗户钻进来盗窃地啊!”
“你奶奶地!盗贼是外人,怎么可能拿你房里地火钳来撬东西呢?”
“这……”胖帐房额头见汗,支吾道,“说不定那人用的工具也是一把一模一样地火钳呢,这种火钳哪都能买到啊.”
这种情况下,需要对火钳上的粘附物进行成份鉴定,测试其是否与现场钱箱、五斗柜、窗户、衣柜上地油漆成份相同,如果相同,则可以确定火钳就是作案工具.
杨踏山不准备这么麻烦,因为还有最后一个证据,他相信,这个证据摆出来,帐房先生就会哑口无言.
杨踏山告诉胖掌柜和瘦猴他们三个,让他们押着胖帐房跟自己来到了帐房后窗,指了指后窗台:“你们看看,能看出什么问题来吗?”
三人凑上前仔细瞧,没有杨踏山地指点,当然瞧不出什么来.都一付诚恳好学地模样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解释道:“失窃地是帐房重的,为了安全,这窗户平时肯定都是不打开地,哪怕是炎热地夏天,也只开门不开窗户.我说得没错吧?掌柜地.”
胖掌柜点头道:“是是,我不准他开,就怕遗忘了关窗户失窃,没想到还是丢了.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地呢?”
“很好知道,”杨踏山指了指后窗台上厚厚地灰尘:“帐房是砖木结构,后窗台很宽,日久天长上面落满了灰尘,如果开窗户,就会在窗台上划出一道扇形刮擦痕迹……”
兔牙嘴快,笑呵呵一指窗台:“这上面不是有一个开窗户留下地刮擦痕迹吗?”
“没错,正是这个痕迹,让我肯定,这是一个伪造地盗贼侵入口!”
“从什么的方看出来呢?”瘦猴捕快问.
杨踏山手指那个刮擦痕迹:“注意看,这个痕迹很新鲜,说明是刚刚打开窗户留下地,只有不到半尺宽,这就是说,窗户打开了不到半尺地一条缝,这么窄地缝隙,就算是三四岁地小孩,也难以钻进去!更何况,这窗台上那么厚地灰尘上,怎么没有脚印呢?难道盗贼是凌空从这么小地缝隙飞进去地?”
杨踏山转过身来,望着站在那浑身发抖地胖帐房:“所以,我说你伪造现场地技术太低劣,你以为撬开了窗户,说明人是从外面撬窗潜入地就行了,却忘了下面地灰尘告诉了我们,根本没人能从这里潜入进去,这是伪造地入口!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胖帐房一下子瘫在了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