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肯定了。
幸好自己有宋芸儿这个机灵的小尾巴,希望她能查出点问题来。
沿着小径信步前行,绿树叠影,圆子里的一些花都竞相的开着,很是艳丽。这乡下小镇有的是地方,不像城里寸土寸金,所以这彭家庄占地很宽。
杨秋池走了一会,不知道转到哪里来了,正四处张望,忽然,远远听到一阵女孩子清脆的笑声传了过来,杨秋池有些好奇,寻着声音慢慢踱了过去,越过假山,不远处的青草地上,几个女孩子正在踢踺子。
这一看之下,杨秋池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原来这几个女孩子踢键子热了,都卸了外衣,连贴身亵衣也都卸了,都只穿了一件薄如清纱的衣衫,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胸前一对小白兔上的两个粉嫩红樱桃,都隐约可见。
杨秋池红着脸正要转身离开。忽然,那几个女子中的一个引起了他地注意。
这个女子乌发蝉鬓、娥眉青黛、明眸流盼、莲步小袜,长得十分的端庄秀丽,这让杨秋池想起了曹植写的《美女篇。真是“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
这个女子不能只是用标致或是美丽来形容,自己生平看过的美女无数,然而像面前这样绝美地女子还是少见,比起自己的俏丫头红绫和冷艳的柳若冰来,也是稍逊无多。
这个绝妙女子也是身着薄纱,雪白的肌肤几乎可以透出水来,一对坚挺而高耸的丰乳在薄纱下,随着踢踺子的跳动而欢快地跳跃着。那两颗紫红的樱桃透过薄纱,一跳一跳调皮地瞧着杨秋池。
杨秋池只感到热血上涌,赶紧收敛心神。掉开目光。片刻,这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看样子这美女好像是个主子,正在和自己的几个婢女踢踺子。根据宋芸儿所说,这女子很可能就是彭贺喜的娘子婉淇。难道自己无意中闯到彭贺喜的住处来了吗。
既然如此,杨秋池想干脆上前打个招呼。可随即想起,这是在明朝,偷窥人家女眷。而且对方还衣着单薄,虽属无意,却已经很让人尴尬,再贸然出去,别人还当自己是登徒子呢。
正准备要走,那女子说了声累了回去吧,抹了一把汗,往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杨秋池一惊,回头望去。自己身后是一片开阔地圆林,要想如果原路返回,走不了几步就会被这些女孩们看见,又要解释半天,还很尴尬。
他脑袋转得飞快,瞬间便作出了决定,朝南宫雄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隐蔽,随即自己躲进了假山洞里。
那几个女孩笑嘻嘻说着话,从杨秋池那假山边走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留下了一阵香风。
杨秋池这才舒了口气,刚要出来,没想到一脚踩在一块活动的石头上,脚扭了一下,生疼。急忙坐下,拿起脚踝揉着,心里暗笑自己搞什么名堂,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自己为了偷看人家年轻漂亮的娘子把脚给扭了呢,要是让宋芸儿这个小醋坛子知道,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干脆等脚好了再回去。
坐了好一会,脚踝这才慢慢不疼了,正要起身从假山里出来,就听见有两个女孩子说话地声音往这边来了。透过假山缝隙一看,原来是刚刚和那个女子一起玩踺子的婢女中的两个。
“在哪里呢?你好好的想一想,刚刚夫人出门的时候是不是真地戴了?”一个红色衣服的婢女说到,表情很是紧张。杨秋池心想,那个女子一定是丢了什么照西。
“来的时候是我给夫人戴上地,怎么会忘记呢?还是赶紧的找找。如果找不到,那我们可就完了,那可是老爷上次去重庆府专门给夫人买的翡翠耳环,夫人很是喜欢,如果找不到,那夫人还不得拨了我们的皮!”说完,眼泪都出来了。
“不会吧?”另一个被说的越发的害怕了起来。
“你忘记了?上次夫人和小少爷去码头的时候,昨晚上死的那个死鬼彭四,灌多了马尿,只是语言有些轻薄,夫人当众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都流血了呢。”
彭四?杨秋池心中一动,这个彭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是找死!听她们这么说来,好像这彭贺喜的小娘子不简单哦,但杨秋池怎么都不能把那个当众打人耳光地人与刚才那个碧波荡漾、香汗淋漓的绝色女子联系在一起,这样一个可人儿怎么会有这两个婢女说的那么凶残呢。
等两个婢女走远了,杨秋池这才从假山里出来。看见杨秋池显了身,南宫雄等护卫从树上或草丛里也都显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