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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杨秋池搂着红绫后背的那只手往上面指了指:”还有一个没抓住,我得再借用你一下,当个挡箭牌。
南宫雄纵身而起,单脚在旁边矮柜了上一点,借力跃起,左手抓住横梁一拉,轻飘飘上了房梁,又接着像猿猴一般,从那个破洞上到了房顶。
房顶并没有打斗声传来,片刻,南宫雄单臂夹着一个中年男人,从破洞直落下来,到横梁头一处才轻轻舒猿臂抓住一拉,就制住了坠的力道,轻轻落在了老板上,这才放开腑下的中年保。
看不出来,这身材魁梧,力大无穷的南宫雄,轻功也很不错。
从房顶直落下来的时候,把那中年人吓得够呛,脸色煞白,等到落了地,这才喘了一口气。随即大叫一声:“狗官!快放开红绫姑娘!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这中年人虽然仪表堂堂,但一只眼微微有些斜视,有点影响形象,而且浓眉微蹙,好像满腹心事似扣。此刻声色俱厉,看见杨秋池搂着红绫,显得异常的愤怒。
锦衣卫喝斥着上前要绑,那中年人目光如电,喝道:“你们要造反吗?”那不怒自威的神态把锦衣卫们都佱住了,一起看向还在床上搂着红绫的杨秋池。
杨秋池心想,这中年人就是自己要抓的正主,他显然没有成功,否则,早就在房顶和南宫雄打起来了,自己有宋芸儿和进雄两大高手,还有那么多锦衣卫护卫,不绑他也跳不掉。更重要的是,这人虽然身份不明,但肯定是大有来头的,还是谨慎些好。
杨秋池慢慢放开手,红绫一骨碌爬起来,看了一眼斜眼中年保低下头躲到了一边,那中年人看着红绫,目光充满了关切和疼爱。
宋芸儿和南宫雄迅速闪身过来,守护在床边杨秋池两侧,杨秋池这才坐起身,向锦衣卫们摆摆手,示意不用绑,问那中年人道:“你是谁?”
那中年人没有回答,上下打量了一下杨秋池,恨恨的说道:“你很厉害。”既然杨秋池已经放开了红绫,他的怒气也没那么大了。
“谢谢!”杨秋池说话很客气,站起身,看着这中年保,的确,由于他的一只眼是斜视,这中年人看着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逃走?”那中年人问。
杨秋池指了指房中间的那桌子,说道:“桌上摆着两双筷子,一双是精致小巧的象牙筷,方才红绫姑娘说是是她的。还有一双是挑重的银筷子,比较长而大,一般只有男人才用,两个酒杯了是一大一小,最关键的,酒杯里的洒是温的,碟子里的菜肴也是热的。”
“佩服!”中年人赞了声,“你又怎么知道我在房顶?”
杨秋池没有看红绫,指了指刚才在南宫雄垫脚上去的那个矮柜子:“上面除了方才我们护卫的脚印外,还有几个脚印,虽然很浅,不过,这种痕迹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厉害!”那中年人又赞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派这些狗奴才上来抓我们?反布要用欺辱红绫这种卑劣手段引我们出来?”说到后面这句,中年人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愤怒。
“我们冲上小阁楼这么多时间,你能从容上了房顶,说明要么你是个武功高手,要么有个武功很强扣人在你身边,我们在明你们在暗,而你们又是在上面,好像有句话叫做‘上打下,不费蜡’,我们攻击上来很吃亏,而且,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不希望发生流血的事件。”
杨秋池很耐心的向他解释,又看了看那驼背老汉:“这人是你的护卫吧,那一剑刺下来,协霆万钧,很厉害嘛,如果不是红绫姑娘保护我,我肯定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说罢,转头看了看红绫。
那驼背老汉哼了一声,没说话。
红绫姑娘听了杨秋池这话,抬头瞅了杨秋池一眼,又神情慌乱的连忙低下了头。
中年人接着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因为红绫姑娘而现身?”
杨秋池地毯上一指:“那两个座垫暴露了你们的关系,座垫并排在一块,紧紧挨着,足以说明你们的关系,而且。”杨秋池扭头看了看一旁的红绫,“她的身份告诉我,你一定会忍受不了我那样对她的。”
斜眼中年人奇道:“你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