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南还真就没有见过锁凤。
可她却永远忘不了安北城当初把囚鸾戴在她脚上时的话。
“你以前不是说,锁凤戴在炮炮的脚上吗?”
“逗你玩的,还真信?”
看他微挑的俊眉,苏小南竟无言以对。
安北城当初的冷脸,很难让人相信那会的他已经会开玩笑。
“好吧。”她抿了抿唇,“那可不可以告诉我,锁凤去了哪里?”
安北城仰起脖子,酒入喉管时,他喉结微微滑动,那动作里有一丝难言的性感,配上他低沉的嗓音,仿佛一个男神在演一部偶像剧,而不是在说一个他自己家里的故事。
囚鸾是脚链,锁凤是手链,本来是一对。
当年安老太爷过世的时候,将这两样东西都给了安老太太。
依安家的规矩,脚链是应当交给长房媳妇的。长房媳妇看管的是长孙,在安家有绝对的权威。只可惜,安老太太对尤明美有一百个不满意,始终都没有把囚鸾给她,结果却被安北城哄了去,拿给了苏小南……
至于那条“锁凤”,早在苏小南拿到囚鸾之前,就不见了踪迹。
“囚鸾锁凤不是老太太随身带着的吗?不可思议,安家那样的安保措施居然也会失窃?”
“安家没有失窃。”安北城说到这里,又是一个仰头,喝下半杯酒。
“那就是说,你们自家人干的?”苏小南猜测着。
安北城没有否认,淡淡睨着她道:“因为奶奶疼我,先把囚鸾给了我。所以被盗的只有锁凤。实际上,一开始我在囚鸾上面偷偷安装DPS系统,并不是为了监视你苏小南,而是……等着偷囚鸾的人自投罗网。”
原来如此?老狐狸啊!
苏小南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续而像是想到什么,又是一怔。
“不对啊,安北城。今天听三叔那事在必得的话,好像就是知道你们拿不出来囚鸾锁凤似的。会不会是他们拿去了?”
锁凤失窃的时候,安氏集团还在尤明美的手上。
对于安正林和安正泽这两个不得宠的儿子来说,拿到囚鸾锁凤,拿到老爹遗嘱,也是一个翻身的机会——万一老爹给三兄弟平均分配财产呢?万一老爹疼他们多一点呢?那样他们不就可以不再受制于大哥一家了?
听了她的合理分析,安北城喟叹一声。
“好些年了,这已经成了一桩无头悬案。我一直没有查到线索。”
就像囚鸾一样,自从被顾心怡拿走,就再也找不到了。
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放到那里去?
苏小南头有点痛,又有点愧,放下酒杯,双手捧一起撸了一把脸,“我这刑侦大脑也分析不出来了。锁凤的失窃,认真说来,你们安家每一个可以出入老太太身边的人,都有嫌疑……”
“嗯。”安北城淡淡回应着,又来拉她的手,目光烁烁,“其实我不在意这个。”
“……不差钱是吧?”
“算是吧。”安北城轻声一笑,接着又凝重了俊脸,“对我来说,你跟孩子的健康和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苏小南与他对视,在夜灯氤氲的灯火中,脸孔柔和而坚定。
“有你在身边,我们就会健康平安。”
“好。”安北城抿唇,捋开她腮边的发,“我们一起面对。”
“嗯!”苏小南重重点头,想想又伸出拳头与他对撞一下,“风风雨雨,我们抱团一起扛!”
……
没有人会希望生活中有太多的风风雨雨。
可不想的事情,还是会来。
铺天盖地对他们乱沦的讨论与辱骂,认识与不认识的人,异样的眼光,都可以毁灭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家庭。
好在北邸远离市区,两个孩子还小——这是苏小南唯一庆幸的地方。
熬着日子,一个月又过去了。
安老太太还没有出院,也一直没有苏醒过来,可安正邦诉安正泽注册皮包公司,转移和套现安氏集团财产的案子却在京都市人民法院开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