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抱着孩子,为孩子分担一些痛苦。
看到王思远那已经被打变形的小脸,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孩子,跟着妈妈让你受苦了。
下辈子,你一定不要再选择妈妈了,一定要投胎去一个好人家,知道吗?
数不清多少棍子落在了韩幼婴的身上,她早已变得麻木,从六年前和这个男人结婚的时候她就麻木了。
这个男人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博,回到家里总是拿自己撒气,隔三差五就会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然后把她推在床上强行奸污。
是,就是奸污!
这根本不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他这是禽兽的行为。
可是她忍了,并且还未他剩下了一个儿子。
即使是这样,几年来他不仅没有一点变化,反而变本加厉,竟然数次偷走孩子的学费,她迫不得已只能去找三份工作,连每天去接孩子放学的时间都没有。
她受够了这样的生活,真的。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只怕三年前她就自杀了吧。
她能够感受到孩子的气息越来越弱,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全身已经失去了知觉,甚至棍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都没了。
他,终于累了。
看见两个倒在血泊里面的人,朝着两人吐了一口唾沫便直接扬长而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踹了一下门。
韩幼婴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让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就只看到那个男人离开的身影。
王思远的气息已经断绝,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服软的话,而韩幼婴同样也是。
此时的韩幼婴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全身上下被打了不下于五十棍,整个人早已破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摸着王思远冰凉的小手,然后便倒在了王思远的身上,这一对可怜的母子,生机在这一刻已经全部流失,鲜血顺着地板已经遍布了整个房间。
孽缘,终究是要以悲剧收场的。
夜里,整个教室公寓没有一个人出来,可能是这家人闹这种事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大家只能在心里同情一下母子二人,并不像参合这趟浑水。
......
就在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李妙可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可是一直到老师进来,她发现王思远的座位上面一直都是空的。
他,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
难道是爹地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吗?
不应该啊,昨晚爹地一直陪着她很晚的,早上还是从娘亲的房间走出来的。
况且,爹地根本不是那种人,这点李妙可十分相信李昊。
“李妙可同学,今天王思远怎么没有来上课啊,你们两个昨天不是一起回去的吗?”
老师也看见了班级里面的情况,马上对着李妙可问了一句。
“老师,我也不知道,昨天出了校门我们就分开了,不过我可以让我爹地去他家看看,等下告诉老师情况好吗?”
李妙可说话很合理,同时也用自己的神识给李昊传音了。
虽然她体内的灵力全部被封印住,但是为了联系方便,李妙可的神识还是可以用的。
“那好,你爹地的电话是多少,老师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