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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严锦昰早知道自己的存在与否,是要伤害他的亲胞姐而获取得来的,他宁可自己马上去死。
可大哥跟他说,妈妈是偏激,全家人都能怨她不理智,唯独他,他不能枉顾母亲对他的偏爱。
虽然这种偏爱到了偏执。
可是,戚春兰的于严锦昰的慈母之心,确实是有。
就算她行为不对,就算她思想偏颇走歪了。
正如严锦昊和姐姐所说的,谁都有说戚春兰的不是,他严锦昰不能。
因为,这些事情,皆因他而起。
如今想起姐姐对他说的话,他心里确实是自责和内疚。
然而,这二个月以来,给戚春兰做了心理辅导后,今天他们终于鼓起勇气过来看一看姐姐……谁知道,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妈妈想通过后,在亲生女儿遇到危险时,一样能挺身挡在章善妮面前护着她——这种行为,在严锦昰心理,让他释怀了。
母亲本身思维确实错了,可是他们这些亲人没有照顾到她的情绪,没有及时发现她的绝望和偏激行为,难道就没有一丝责任吗?
这么想的,不单只有严锦昰,还有严锦昊、严锦昌孖生兄弟。
戚春兰今天这么一个‘慈母’之举,终于消除了,他们这些孩子心中的冷然淡漠之感,再一次觉得,戚春兰并不是无可救药的。
人孰能无错?最主要的是,知错能改。
而另一边的严冬生,听到大儿子说要带着妻子和小儿子去X县城时,整个人都坐立难安,然后干脆回了祖宅里陪陪老爷子。
严锦昊打电话进来时,他正在陪着老爷子下棋,听到警卫员说是大儿子的紧急电报时,他的脸色一僵,夺过他手中的小纸条,看到妻子受伤,女儿早产时,黑脸一下骤然冷硬。
严老爷子难受地“咳”了一声后,然后抬头望向脸变当中的儿子,“怎么了?”
说着,已经顺手夺过儿子手中的纸条——
严冬生听到老爷子问话才回过神来,当即他想要抢回纸条时,动作已经慢了一步了。
......
章善妮在产房里,痛得直想下地说不生了!
这阵痛一股又一股的袭来,没完没了的,刚让她缓过一口气,更强烈的痛觉又袭过来,弄得她全身的汗湿了,一张小脸痛得毫无血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中声,声音缓慢而沉着,再细听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是自己的主诊医师胡主任。
听到她的声音,章善妮猛得又清醒了两分,知道有了自己人在,章善妮的心情是松了一点,可仍在绷着、受着痛感袭来!
这会儿要生产,她根本不敢放松,想到突兀出现的戚春兰和严锦昰兄弟,她猛得头痛……这时间她要如何跟胡主任说要保留她的脐带血。
只是现在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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