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也是好事,这样你还能少走不少弯路。”
世宗看白承泽一眼,看来他这个儿子也怕自己把安元志放了哪个朝中大将身边。世宗看向了安太师,说:“太师,你意思呢?”
安太师是希望安元志能进大内任职,皇帝身边呆着不比去沙场上玩命拼军功好?可是这个愿意安太师也没办法亲口说出来。安书界一向大公无私,清正廉明,说出这种为儿子谋利话来,实是有损他安书界清正之名,于是安太师只能对世宗道:“臣听圣上圣意。”
世宗心中又盘算了半天,让安元志去别军营,世宗又担心军中那些老兵油子会欺负,对军中事一点也不了解安元志,想了半天,世宗发现,还就是让上官勇带着安元志合适。
林章一旁估摸着世宗心思,倒是想上前去跟世宗说让安元志进大内任职,他可以带着安元志,但是想到方才自己跟安元志那场比试,林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元志对他有敌意,虽然言谈之中看不出来,但一交上手后,林章就能感觉到这个安府五少爷是想杀了自己。想到自己跟安家无怨无仇,安元志回京都时,上官家事自己已经处理完毕,林章探究目光就落了上官勇身上,难不成手下人这次做事没做干净,让这些人知道了些什么?
“朕封你为从六品副将,”世宗这时对安元志道:“你跟着上官卫朝去军中历练吧。元志,朕盼着你早日成材。”
安元志跪下接旨,谢恩之后,趁机就跟世宗道:“圣上,草民……”
世宗打断安元志话道:“你是从六品副将了,还自称草民?”
“哦,”安元志马上改口道:“末将想求圣上宽恕末将三哥。”
世宗说:“你三哥打了你,害你要被逐出族,你还要为他说情?”
安元志说:“这事是末将不好。”
世宗道:“真是你不好?”
“家中长辈舍不得他,”安元志把头一低,说:“末将那天也动了手,末将不想因为这场架就毁了他一辈子,末将求圣上开恩。”
安太师心提到了噪子眼,安元志求情要是再没用,那安元信就只有从商这一条路可走了。
“罢了!”世宗道:“让安元信重回太学院。”
安氏父子一起跪下谢恩,就听见世宗又问安元志道:“元志你实话跟朕说,为了这个求情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回圣上话,末将祖母答应末将可将末将生母葬入安氏墓山,”安元志一点也隐瞒,老实地跟世宗交待道:“末将母亲是自身亡,所以按理她无法被葬入安氏祖坟。”
世宗望着安太师冷哼了一声。
安太师无言以对,这事安元志就是不说,后世宗也能知道,丢脸归丢脸,唯一让安太师放心就是,他们安家还不至于为了这事丢掉满门老小性命。
世宗又看向了上官勇,道:“周宜不日就将回京,你将家中丧事办了后,就带着元志去他军中,不可再耽搁。”
“末将遵旨,”上官勇听自己还可以周宜军中后,心里又稍定了一些,周宜军队常年京畿一带驻扎,自己这下子不会离安锦绣太远了。
世宗把要吩咐话都吩咐完了,让安太师带着上官勇和安元志退下,他自己带着白承泽回到了御书房。
“父皇,”白承泽进了御书房后,就对世宗道:“儿臣看您有些疲惫样子,儿臣恳请父皇保重龙体,现这个时候,父皇若是病倒了,那儿臣们就罪该万死了。”
世宗说:“朕身体若是不好了,那也是朕老了缘故,你们有什么罪?老五,你说现朝政如何?”
白承泽忧心忡忡地摇头道:“儿臣觉得朝廷现有些乱,可儿臣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乱了。父皇,您方才说周宜即将回京,那信王白永信谋逆案子是不是就了结了?”
“不了结话怕是朝中还得有人死。”
“儿臣不明白父皇这话意思。”
“上官卫朝家人就是为了信王之事死,”世宗对白承泽道:“你即日离京去周宜军中,朕已命他将项锡拿下了,你跟周宜一起审这个混帐!”
拿下了项锡,就说明自己这个父皇对皇后起疑心了,白承泽心中一阵兴奋,但还是看着吃惊地问世宗道:“拿下项锡?父皇,乐安侯犯了何事?”
世宗说:“你觉得朕不能拿下项锡?”
“儿臣不敢,”白承泽忙道:“只是他毕竟是母后弟弟,儿臣想不出来他会犯下什么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