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化脓。
虽然她先前又给他稍稍处理了一下。
可在没有任何消毒的情况下,你以为那伤口真的就此好了?
那,就太异想天开了!
虽然处理了一些,但现在的凌二爷仍旧还发着烧。
炎症,还没有褪下。
要是情况继续恶化下去的话,估计要发展到截肢。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人却还是亲自动手。
其实苏悠悠知道,他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苏悠悠!
没有她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就在这里等死。
但因为她来了,他不希望她也死在这样的鬼地方,所以拼死他也想着要将她给送走。
如今在这里凿洞,也是绝处逢生的办法。
不过到底还是个病患,砸了几下,凌二爷就累的气喘吁吁。
如果光线亮一些的话,你还能看到这个男人的头顶上现在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这,不是热出来的。
而是,痛出来的。
可在苏小妞的面前,凌二爷从来不想让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
所以,即便是痛,这个男人也是咬着牙忍着。
看着这个男人紧绷的背影,还有他时不时绷紧的身子,苏小妞就算不用他亲口跟她说也知道,现在的他真的很痛。
她好歹是个医生,比他更清楚他现在的伤情。
看着他再度伸手,苏悠悠不说二话就将他手上的手术刀给剁了过去。
“去去去,什么德行?本宫要靠自己的力量出去,你少在这边碍着本宫办事!”
明明本意是关心,可嘴上却绝口不提。
这,便是苏悠悠。
说完了这话,苏小妞便自行趴着凿洞。
很快,黑夜又降临。
吃掉了今天那人送来的最后一口饭菜,两人又靠在墙角的位置。
天黑了,看不清情况,这时候压根不适合凿洞。至于凌二爷身上仅存的那个打火机,早在苏小妞给他手术的时候,点了火又将打火机的储存液体的那一块给砸开,烧着这个房间里的几个废弃桌椅充当照明用的物体的时候用光了。
现在,唯有黑暗,如影随形的陪伴着他们。
“苏小妞,你要是冷的话,我不介意你靠在我的肩膀上!”
黑暗中,凌二爷的黑眸蹭亮蹭亮的。
虽然这段时间他们同处在一个黑屋子里。可苏小妞不管吃也好睡也好,都在他的半尺之外。唯有遇到老鼠的时候,苏小妞会揪着他的袖子哼哼唧唧的叫器着她的害怕。
可一个女人,在这样的黑暗中真的不会害怕么?
凌二爷知道,其实苏小妞现在害怕的要死。
只是对于这个嘴巴一直都欠收拾的女人而言,她从来不知道嘴软两个字怎么写。
既然她不肯说,凌二爷也只好大方的邀请。
凌二爷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还能撑的下苏悠悠这嘴巴欠收拾的这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