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做太危险了,很可能人救不出,又白白搭上三位的生命。那样的话,我就百死莫赎了!”
巫小锋把手一摆,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师弟,这个事情你不要再阻拦了。我除了老婆儿子,唯一的亲人就是你。现在你遇到了这么大的凶险,时刻都有性命之忧,你让我不管你的事情回到国内去,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至于我这两位战友兼兄弟,他们都是义薄云天的好汉子,跟我也是过命的交情,绝对不会坐视我一个人去冒险的。我们三人一定会去救你,至于怎么救,到时候视情况再定。”
福猛子忙说:“锋哥,你们如果要去救叶书记,一定带上我和毛栗子、矮冬瓜。我们虽然功夫不高,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而且我们三个人都曾经跟随超哥习练过枪法,玩枪的基本技能是有的。只要有枪在手,我们给你们打打掩护应该是可以的,绝不会给你们拖后腿!”
巫小锋断然摇头说:“不行,你们三个人的主要任务是把小奔奔安全地送回天江省去。另外,不是我小瞧你们,以你们的武功和枪法,对付街上的小流氓小混混绰绰有余,但如果跟那些特种兵、雇佣兵打起来,论身手你们可能跟他们过不了三招,论枪法你们跟他们也不在一个档次。如果带上你们,不仅会白白送掉你们的性命,还会给我们拖后腿。我这话说得比较直率,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福猛子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不甘心地点点头,含泪对叶鸣说:“鸣哥,您跟超哥一样,对我们兄弟恩重如山,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您。本来这次我们三个人想跟随锋哥去救您,但我们能力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向您说声抱歉。您放心,我们在西南边境还有一些老弟兄,原来都是跟随超哥干事的。等小奔奔救出来后,我会联系那些老弟兄,请他们在边境口岸接应我们,一定会安全地把小奔奔送到京城,并亲手交到陈怡姐手里。”
说到这里,他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再次用哽咽的声音说:“鸣哥,等下您就要去交换人质了,我和毛栗子、矮冬瓜不能跟随您去,只能在这里跟您道别。您这一去吉凶难料,我有一个请求:你能跟我们三兄弟抱一下吗?在我们眼里,您不是县委书记,永远都是我们的鸣哥!”
说到这里,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伤痛情绪,忽然捂住着脸痛哭起来。毛栗子和矮冬瓜也受他感染,跟着他一起失声痛哭!
叶鸣心里也很酸楚,但他不想再加重现场的伤感情绪,便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三位兄弟,你们这一哭,让我想起了荆轲那两句著名的诗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不过,我不是去做刺客的,而是去做人质的。荆轲刺秦的结局是一去不复返,但我这一去,只要龚鹏举他们集团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将来是可以毫发无损地回来的,所以你们大可不必这么伤感!”
说着,他就走过去,分别与福猛子、毛栗子、矮冬瓜拥抱了一下,并用手轻拍他们的肩膀以示安慰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