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老家天江省资南县,父母都是土生土长资南人。虽然她自小就跟随父母部队生活,长大后又到了京城,但她家里还是常年吃辣椒,所以对这所谓“西京十大名菜”根本就不感兴趣,郑满娃点完菜后,她让服务员给她和叶鸣分别來一碟腐乳、一碟剁辣椒,以便等下好咽饭。
郑满娃首先要服务员开了三瓶“西凤酒”系列“华山论剑”精装版酒。这种酒度数很高,但口感很好,喝下去时沒有那种火辣辣感觉,容易入口入喉,但后劲却很足,很容易醉人。
郑满娃之所以要选择这种中档酒,就是因为这种酒容易入口,像张嫣这样女孩子,很容易上当,以为这种酒度数低,结果喝着喝着就喝醉了。他西京所诱骗几个女大学生,就是被这种口感很好酒灌醉,然后醉梦中被他**。
叶鸣见他一开始就要服务员开了三瓶白酒,加确定他心怀不轨,于是便抢先对郑满娃说:“郑总,今天张小姐身体不大舒服,不宜喝酒。如果郑总看得起我,今天我代蘀张小姐敬各位老板几杯酒,怎么样?”
张嫣本來正想说这几句话,见叶鸣抢先蘀她说了出來,心里感到一阵欣慰,一阵温暖,便笑吟吟地看了叶鸣几眼,眼睛里露出了赞许神色。
郑满娃却把铜铃大眼睛一瞪,摇动着他硕大头颅,唾沫横飞地嚷道:“那可不中!饿今天是特意來请张小姐喝酒,不是來跟你这娃较劲,你瞎掺合啥?饿今天把支票带來了,只要张小姐这场酒喝痛了,饿立即签支票,投资事情就算搞定!”
说着,就真从裤袋里抽出一本支票,啪地丢到桌子上。
张嫣看了看那本支票,知道今天自己不喝点酒,这笔一千万投资很可能会泡汤,于是把银牙一咬,说:“好,既然郑老板这么有诚意,支票都带过來了,那我也豁出去了!來,筛酒!”
叶鸣不知道张嫣酒量如何,心想她既然信任自己,把自己叫过來给她排忧解难,就要主动为她分担一点困难。
于是,他再次对郑满娃说:“郑老板,张小姐是位女同志,而且今天身体确实不舒服。为了表示她诚意,她答应喝酒,这是她意思。但我们都是男子汉,这方面应该容让她一点,对不对?这样吧:今天各位老板敬她酒,每三杯里面,我蘀她喝两杯,她自己喝一杯。同时,她回敬各位酒,也是一样。而且,每代蘀她喝两杯酒,我自己还敬三位一杯,以表示我意思。郑老板觉得意下如何?”
张嫣听他这样说,吃了一惊:他这种喝法,完全就是他以一当三,一个人与对方三个人拼酒。而这三个人都是西北大汉,酒量应该都不差,他受得了吗?
于是,她有点担心地望着他,轻声问道:“叶先生,你这样喝,受得了吗?不会喝醉吧!”
叶鸣微微一笑,说“沒事,只要郑先生痛,我喝醉了也值!”
其实,叶鸣是做了充分估算,才提出这个以一敌三建议:他刚刚看了一下,这种酒度数是52度,不算太烈,以自己酒量和身体素质,喝三瓶酒绝对沒问題。其次,他看出來了,郑老板和他带來两个人,虽然都是身材魁梧,个个都是一幅雄纠纠气昂昂样子,但每个人都脸色枯暗、目光浑浊、印堂发黑,显然都已经被过度酒色掏空了身子,属于典型外强中干货色。按照他们目前这种身体状况,他们多喝一瓶白酒,就会倒下。所以,自己以一敌三,是完全沒有问題……
郑满娃见叶鸣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心里暗想:你小子是想找死呢!他心目中,南方人,尤其是年轻人,酒量是非常差,一般男人喝白酒,喝个半斤八两就会醉得稀里糊涂。
面前这个年轻人,虽然看上去身强体壮,气势很足,但估计多能喝一斤半酒,也会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到时候,张嫣可能也会喝得半醉,自己就可以达到目了。
于是,他便对叶鸣点点头,说:“中!你这娃儿,有胆,饿很喜欢!來來來,大家先來干一轮!”
接下來,郑满娃等三个人就你一杯我一杯,轮番地敬叶鸣和张嫣。
很,桌子上打开三瓶酒已经见底,叶鸣一个人喝了一瓶半,其余四个人每个人都喝了四两左右。
郑满娃满以为叶鸣喝到七八两时候就会醉翻地。沒想到,他喝了一斤半酒后,居然面不改色,俊美脸盘上始终挂着优雅笑容,看不出一点醉意。反倒是他自己,喝了这几两酒后,有点耳热心跳起來。
而张嫣,好像存心要和他作对似,敬酒时不理睬另外两个人,专门挑他喝,让他比他带來两个人都多喝了好几杯酒。
要命是:为了灌醉张嫣以后,好好地享受和挞伐这个美丽女人,让她感受到他不老雄风,进入包厢沒多久,他就躲到卫生间,吃了一粒壮阳“伟/哥”。而他之所以要吃饭前吃药,就是考虑到自己年纪大了,这药自己体内起作用,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他生怕到他和张嫣要做事前再吃药,药效发挥不出來,到时來了个“阳/销不举”或是“举而不坚”,会被张嫣看不起或是笑话,所以他便提前服了药,以便自己随时可以硬起來,随时可以弄得张嫣欲/仙/欲/死……
但他沒有想到:喝了几两酒之后,那药酒精作用下,居然很就见效了。结果,喝了几轮酒之后,他下面便可耻地膨胀了起來,顶得他裤裆都成了一个小蒙古包。
这一下,他心里叫苦不迭。张嫣敬酒时,他本來要站起來,可是裤裆那里被下面小棍棍撑住了,如果站起來,势必要当场出丑,只好不顾礼仪,坐椅子上,脸上露出尴尬苦笑,就那样坐着和张嫣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