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顾形象的直接冲上来抬手就给了洛心慈一个耳光,而当侍卫上前要拿人的时候,聂毅却一抬手拦住了他们,往旁边使了个眼色,接着跪在旁边早就已经吓得尿裤子的王太医直接被拖了出去。
接着片刻之后,就听他一声惨叫,接着就是血溅当场,脑袋落地的声音。
太后没想到事已至此,聂毅竟还跟自己唱反调,当即不顾这么多大臣在场厉声呵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当年差点害死哀家,你还把她留在宫中,聂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太后没想到事已至此,聂毅竟还跟自己唱反调,当即不顾这么多大臣在场厉声呵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当年差点害死哀家,你还把她留在宫中,聂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聂毅三番两次与她唱反调,她早就心生嫌隙,可如今他不仅把这个当年差点害她丢了凤位的女人留在宫中,还封了贵人,甚至看到自己对她百般恩宠也从不点破,现在想来根本就是早有图谋!
聂毅冷笑,心中更是对太后几次三番的越权之举忍无可忍,“事情还没查清楚,母后现在就要把人给斩了,儿子倒也想问问您究竟是何居心?”
“你--!”
太后气的目眦欲裂,聂毅也毫不退缩,母子之间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这时骆心安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聂毅的手背,“陛下,息怒,现在这么多大人都在这里,您与太后娘娘之间有什么误会稍后再说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搞清楚二妹她处心积虑的回到宫中究竟是所为何事啊。”
一听这话,连旁边的太后都身形一顿,聂毅也蹙起了眉头,“心安,此话怎讲?”
“难道陛下就不觉得奇怪吗?”骆心安抿了抿嘴唇,看了洛心慈一眼之后开口,“二妹虽然是家中庶女,但到底是名门闺秀,从小养在深闺之中,即便二妹从小饱读诗书,知识渊博又写得一手好文章,但也只是读那些大家之作,像西南边陲这种小地方的风俗,恐怕饶是在座各位大人都不一定了解。”
“可二妹不仅将西南边陲才有的溶血虫带入了宫中,甚至还用这个方法改变了自己的容颜,可方才李大人明明说这是一种西南独有的邪术,那二妹这个从没出过京城的千金小姐,是如何弄来着溶血虫的呢?”
提到这个,整个大殿瞬间一愣,这时才发现方才被假怀孕和洛心慈的烂脸一惊,竟忘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旁边的李大人听了这话若有所思,接着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陛下,娘娘所怀疑的事情让臣突然想到一件更离奇的事情,太后,您还记不记得先帝还在世时,一次宴席上您差一点被一种叫曡姁的虫子咬伤?那虫子貌似也是西南边陲才有的毒虫。”
提到这个太后直接冷哼一声,“哀家怎么可能忘记,当初不仅是哀家,连喀什公主尼娜都差点死在那曡姁虫口下,幸好当时及时处死了洛婉婷那贱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