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将你乱棍打死!”
“是!”一声令下,侍卫们全都涌了上来,上前就要把骆心安拖出去。
“慢着!”还没等侍卫动手,旁边的聂毅已经阴沉着开了口,他脸色铁青,目光阴沉,像一只身染煞气的冷血动物,悠悠的瞥了太后一眼,“母后既然这么喜欢帮朕做决定,不如这皇位也由你坐好不好?”
太后心头一惊,被他的目光盯的毛骨悚然,但心里又涌出来一股火气:他竟敢这般对哀家说话!?
脸色紧紧地绷着,在重臣面前她一个妇道人家也的确没有指手画脚的份,于是压着火气,硬邦邦的说,“皇儿心急哀家明白,但再心急也不能这般无法无天的乱说话,你还记得自己是皇上吗?”
聂毅冷笑,“幸好母后您还记得朕是皇上,既然如此,那这件朕后宫的家务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朕会亲自调查清楚。”
说着他一抬手直接将那些侍卫轰了下去,一看这情形,太后当即坐不住了,“调查清楚?事实已经明白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调查的?你可是皇帝,怎可被一个女人迷的色令智昏到如此程度,别忘了现在妍儿肚子很可能保不住的骨肉可是你得孩儿!”
“那您又可曾记得心安肚子里也又朕的孩儿?”聂毅的目光更加阴冷,一瞬不瞬的盯着太后说,“母后如此袒护蝶贵人,却置安妃于不顾,直接要将她乱棍打死,若是蝶贵人腹中孩子今天保不住,您是不是准备直接让朕在寿辰之日一下子死两个孩子?”
一句话堵的太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一张脸憋得宛如猪肝,聂毅见此不禁冷哼一声。
他才刚坐上龙椅没几天,太后就惦记着怎么在他手里分权,不仅如此,还让大大小小这么多外戚也搀和进来,不仅要搀和朝堂之事,还要搀和他的家务事,真是无法无天了,早晚有一天他要端了这群姓王的逆臣!
他低下头,重新对上蝶妍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沉声问道,“朕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怎么跌下楼梯的,当真是安妃推倒的你吗?”
别人不知道蝶妍的来头,可他心里却一清二楚,他们之间的交易和勾当也只有彼此心里清楚,因为他早就知道蝶妍对骆心安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所以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
可谁知道蝶妍一听这话当即崩溃的痛哭起来,她自然之道聂毅这会儿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拽着聂毅的衣角,忍着一阵阵腹痛,嘴唇惨白的说,“……陛下……就算您心里只有姐姐没有妍儿……一心觉得是妍儿要害姐姐,可谁又会拿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做牺牲呢!臣……臣妾不想说这些……徒增是非让您分心,可是……”
说到这里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淌了出来,晶莹的沾湿了耳畔的头发,犹如荷叶上的露珠般让人看了一眼心都软了半截,她艰难的看了骆心安一眼,对上她面无表情的双眸,忍不住呜咽一声,像是憋不住心里的痛苦才挤出一句话,“可是……姐姐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愧意……这让妍儿怎么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