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谁人可敢上前挑战此人!?”不灵海环顾了四周颇有些装模作样的说道,目光又落回了那不金雷的身上。
“弟子愿战!”不金雷不负所望,站了出来。
不灵海点了点头,甚是欣慰。
不金雷则拔出长剑,指向许奇。
许奇则是手提着一把精钢剑,满脸微笑,他这样的笑容落在了那些不死门的弟子眼中,却多半成了轻蔑之意。
不死门的弟子们,自觉的向旁边退去,给二人流出了足够的空间。
山风来袭,吹起了两个手握长剑的年轻人的长发。
“你不是我的对手”许奇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不金雷淡淡的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挑战我呢?”许奇问道。
“为心”不金雷嘴里又冒出两个字。
许奇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道:“不错,很好”
不知是夸奖,还是嘲讽,许奇的话音一落,提起手中的精钢剑就劈向了不金雷。
那不金雷浑身泛着淡红色的能量,握剑而上,身形甚是洒脱,直刺许奇而去,看气势,丝毫无惧意。
两道人影快速的碰撞在了一起,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刀光剑影,也没有发出什么强横的气息碰撞。
待得众人看到场中此时的情景,都目瞪口呆。
只见,许奇和不金雷二人,面对面,大约只隔着一尺的距离。
二人站立的脚下,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正在不断的滴落在地上,甚是显眼。
许奇的精钢剑,插在地面上,双手扶着剑柄,看样子,在刚才并未出剑。
而不金雷手中的长剑,却已经穿透了许奇的右肩。
“这一剑,为我今天毁你山门”许奇微笑着说道,对所受之伤,未有丝毫的在意。
他的这一举动,让面对面而战的不金雷,一片茫然。
在场的所有人,大脑全部短路,他们都明白,已许奇的实力,不金雷恐无任何胜算,然而,此时,不金雷的长剑却一件穿透了许奇的臂膀。
然而,事情还在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许奇轻轻推开那有些发愣的不金雷,提起插在地上的精钢剑,一把握住,对着另一边的肩膀处一剑刺了下去。
后背上,顿时又多了一把滴着血的剑尖。
许奇后背上多处的这两个滴着鲜血的剑尖,让看惯了打斗生死场面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这许奇,对自己也太狠了吧,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疯了?
朱雀看到这样的情景,脸色铁青,刚想上前,却被玄武拦下。
“别让他的血白流了”玄武对着朱雀摇头道。
“第二剑,为那些无辜死于我手的弟子,不往鬼父子已死,我仇已报,这一剑之后,我对不死门再无亏欠,如若你门中有人对我许府之人再有所伤,我许奇他日,必将无念山,夷为平地!”
许奇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众人,慢慢将不金雷的那把长剑拔出,狠狠的插在地上。
而他在将自己的那把精钢剑拔出之后,向着山下走去。
“传令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外传者按判门处置,我们与这个许奇的恩怨,也到此为止,以后也不要再招惹此人。”不灵海看着离去的许奇,对着身边的三位长老轻声道。
有些摇晃的背影,好似无力的拖着一把长剑,渐渐离去。
许奇每走一步,剑尖与地面传来摩擦之声,让他的背影,更显神秘。
背影消失,声音落幕。
满山的疮痍,和那一路的血迹,今日在场之人,全都记住了许奇这个名字。
他最后所举,让不死门中的大部分人,已对他再也升不起任何的恨意。
辱人妻,杀人亲,这样的血海深仇,人家都已放下。
更何况,还有那谢罪的两剑,自己等人还有何话可说。
“本来想把你们全都烤熟了丢下山去,今天你们算是烧了高香了!哼”朱雀临走前,丢下的那句话,让所有人,心里一寒。
不过,最糟心的人,却是那从未露面,露面就颜面尽失的护山长老,不灵海。
朱雀在下山时,竟然邀约不灵海一起,说是有要事相商,不灵海也未多想,也相信他们不会再对自己怎样,就跟了过去。
待得不灵海脸色惨白,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却是不知何故,一头栽倒在地。
连镜国都城,七开酒楼,两个穿着朴素,戴着草帽的男子,要了坛酒,几个店中的招牌小菜,不声不响的吃喝着。
旁边,不断有食客在讲述无念山前两天燃起大火的事,说的是眉飞色舞,亲眼所见一样,但却无人提起无念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桌上,酒干菜尽,戴着草帽的两个人,端起那碗苦涩低廉的茶水,好似得到了极品之茶似的品着,听着周围的之人议事,偶尔会相视一笑。
“看来,那不灵海不算傻”
“但是也不算太聪明”
“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便继续品碗中的那苦涩之茶。
七开酒楼的老板许辰,摇着手中的折扇,从楼上走下,在看到那两个戴着草帽之人的时候,眼中发出一片炙热,但随即抹去。
楼下正在吃喝谈笑的众人,在见到许辰出现之后,都是起身笑脸而应,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现在的他,在都城之中,可谓是如日中天。
原来的四大家族,相继破败,京城看似要陷入一潭死水。
谁知,这修为高深莫测的七开酒楼老板,突然已雷霆之势,在一夜之间,将原来蔡家,范家,秦家破败所留下来的产业,全部收入自己囊中,正式成为了都城第一人。
没人知道这个神秘的七开酒楼老板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使了多少钱财。
但是,都城之人,都明白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惹不得。
不过,这个都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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