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说多了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还是少说为妙。
拂欢这丫头,她是了解的,有仇必报,若真想教训幽蓝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两日的绝佳机会。
“嗯,送生辰礼太费脑力了,不过天后一向疼你,你送的东西,她都喜欢。”冷鸢也立即将话题转移。
拂欢嗯了一声,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了,姐姐不如也在这住一晚吧?”
“不用了,我不困,我今日就是来知会你一声,让你留个心眼,怕你以后又吃了幽蓝的亏。”冷鸢说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嗯,我记下了。”拂欢应下冷鸢的话,让一名部下去送冷鸢离开。
目送冷鸢离开后,拂欢去往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拂欢倒头睡下后,压根没有去想关于幽蓝的任何事情,脑中满满都是那盏花灯上面的字迹。
卿哥哥……
她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
一到睡觉了第二日午时,还是羽婆婆前来敲门,拂欢才从睡梦里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辰。
“主子,天界来消息了。”子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拂欢从床榻上坐起,一听又是天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天界是怎么回事,往日十天半个月都没动静,最近这是缠上自己了,天天找她。
“什么消息?”拂欢问。
“是天帝的密旨。”子羽低低出声。
一听是密旨,拂欢的瞌睡立即消散了几分,秀眉轻蹙,抓了抓被子,眸露沉疑。
天帝给她的密旨,永远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用凤凰神力,更改那禁地的咒术。
可这密旨,通常半年甚至一年才会下一次,可上一次更改,不过是一个月前而已,怎么如今又要更改了……
莫非,天帝知道解咒之术被泄露了?
还是,她或是司卿,露出了什么端倪。
拂欢想想觉得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开始洗漱宽衣。
出了房门后,子羽正在外面等着,“主子,天界传口谕的人已经走了,只说了密旨二字,估摸着又是关于那禁地的事情。”
“嗯,我先去天界一趟吧。”拂欢出声。
“我和你一起去吧,天帝今日突然下了密旨,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子羽是拂欢最信任的心腹,因此拂欢的事情,她都知晓的清清楚楚。
拂欢倒也没有拒绝子羽的提议,点头同意她一同前行。
不一会儿,拂欢和子羽两人,出现在了天界,直奔天帝的宫殿。
这最近三天两头的来见天帝,拂欢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进了天帝的宫殿后,和往常一样老实行礼。
天帝在她来后,已经屏退了殿内所有人。
“天帝伯伯不是一个月前才改了那禁地咒术么?怎么这次又要更改了?”拂欢询问。
天帝拧眉,叹了口气,“近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头痛烦心,昨夜又忽然梦见禁地里的罪人,心底总觉得有事会发生,想来想去不放心,还是让你来更改咒术。”
拂欢咬了咬唇,每次天帝提起禁地里的人后,她总是想脱口而出询问那里关的到底是谁,犯了什么大罪。
可此人既然被圈在禁地内,必然也是天帝的一个禁忌,她若贸然问出口,免不了天帝的一顿责罚。
还是算了。
不过,这禁地里的人,司卿应当是知晓的。
见自己又想起了司卿,拂欢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怎么没事老想起他,真是烦死了。
“走吧。”天帝将身形隐匿,吩咐拂欢与他一起去往禁地。
拂欢也跟着隐匿身形,与天帝离开。
一路来到假山后面的禁地,一片空地上,正刻着无数个金色的字符,由下往上,飘荡在了半空之中,形成了一道坚固不催的铜墙铁壁。
这便是拂欢用凤凰之力,所下的封印。
“要现在更改吗?”拂欢偏眸看向天帝。
天帝目光深幽的望向那禁地内,低低的道,“先把封印解开,我先去见见里面的人。”
“嗯。”拂欢点头应下,指尖催动灵力,无数道火红色的灵力从拂欢指尖溢出,又渐渐的聚拢到了一起,形成一个火红色的圆球。
这火红色的圆球在触及到眼前的屏障后,刹那间又化为一团烟雾,侵袭到了封印的各个角落。
蓦地,那刻有字符的封印,被这些红雾,一口一口的吞噬,直至消失不见。
禁地的封印解除后,天帝吩咐拂欢在外等着,自己则是往禁地内走了进去。
拂欢估摸着要等好久,刚蹲下身,准备席地而坐,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匆匆的脚步声,接着天帝的怒吼声在头顶响起——
“怎么回事?!禁地里的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