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特别。”
“那姑娘给我这个药时,说是治咳嗽的偏方,至于真假,我也无从得知了。”沐云槿道。
“治咳嗽……”白茶闻言,眼前一亮,看向安国师,“老安,你试试这药。”
安国师不悦皱眉,“你不是给我开药方了么?”
“别犯驴脾气,快喝这个药。”白茶将药递到安国师嘴边,“你自己不喝,难道还要老哥喂你?”
“别,真是怕了你们了。”安国师连忙接过药碗,嗅了嗅这刺鼻的中药味,一脸嫌弃,喝了一小口。
白茶见此,轻嗤一声,“真想不到,堂堂国师大人,竟会害怕喝药。”
“滚!”安国师将药汤一饮而尽。
沐云槿见他总算是喝了,笑眯眯的拿过空药碗,“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两位叙旧了。”
临走前,满脸狡黠的朝白茶看去,“劳烦前辈多多注意国师大人的身体变化,以免刚才那药有毒,那晚辈就成罪人了。”
“好说好说。”白茶笑道。
沐云槿在安国师发飙骂人前,连忙走了出去。
房间外面,楚厉,黄炎,花缨,云连倾正等着她,外加一个被他们拉进府的玉纯。
“喝了吗?”玉纯走近,抓着衣角,看向沐云槿。
沐云槿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空碗,“喝了。”
“那就好,希望可以帮到大人。”玉纯低声的道。
沐云槿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
顿了顿,余光瞥到一抹身影后,扬起眉梢,视线定格在了云连倾的身上,“云太子。”“干嘛?你别这么看着本太子,本太子瘆得慌。”云连倾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沐云槿往前走了两步,轻笑,“白姑娘的父亲正在里面呢。”
说完,还指了指安国师的房间。
“真的假的?”云连倾显然不太愿意信沐云槿的话。
“要不我把人喊出来给你瞧瞧?”沐云槿抱着双臂,睨着云连倾。
云连倾撇嘴,“别,别……”
“白姑娘去哪了?”黄炎看了一圈。
“她说今日去皇城走走,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助的百姓。”云连倾道。
黄炎摸了摸下巴,“如此好的相处机会,你怎么不跟着去?”
“人家都有婚配了,我这么缠着她,不太好。”云连倾说这话时,有种挠心挠肺的感觉。
“唉,真是造孽。”黄炎叹气,又往门内看了看,忖道,“不如我去问问,许配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女子适婚年龄都过了两年了不来提亲,若是无意的话,不如退掉算了。”
云连倾原本情绪有些泱泱的,一听黄炎要帮他去说这个事,连忙来了精神,“对对对,那人既然无意,不如让本太子来,反正本太子总不会亏待了白姑娘的。”
“黄炎,你这个兄弟,本太子认定了。”云连倾边说,边把黄炎往门口推去。
沐云槿歪头靠着楚厉,看着这一幕,面上满是笑意。
倒是楚厉看不下去,淡淡的出了声,“人家正与国师老友会面,现在贸然进去打岔,兴许会适得其反。”
“那殿下的意思是?”黄炎看向楚厉。
“既然这位白茶前辈是国师的好友,此事由国师出面当说客是最好的。”楚厉道。
楚厉的话一出,云连倾和黄炎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是啊,他黄炎又和白茶不熟,贸然去问这个问题,显得也有些唐突。
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那就过两日再说吧,等国师身体好些了再说。”云连倾出声道。
几人点了点头。
离开了安国师的卧室附近,云连倾和白清欢的事情急不来,这边便把思绪放在了玉纯的身上。
毕竟,静华寺的老僧人,算出了安国师有那么一段姻缘,而这个玉纯姑娘,也正好符合姻缘目标。
“玉纯姑娘对国师如此上心,难道仅是好心帮忙?”黄炎好奇的问。
玉纯听闻,垂着眼帘,低声的道,“国师救了民女的母亲,民女心存感激,所以才愿尽绵薄之力。”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对咱们国师有些特别的情意呢,还想帮着撮合撮合。”黄炎话落,特意观察了一下玉纯的表情变化。
玉纯始终垂着头,似乎是格外紧张,额头冒出一丝丝的汗珠,“没,没有,民女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黄炎还想继续问下去,手臂冷不丁被花缨给拧了一把,接着只听花缨传来一道密音,“你少问点问题,别把人家吓坏了,人家或许真的没任何想法呢。”
闻言,黄炎乖乖闭嘴,不再问了。
此时,一名侍卫跑了过来,对着云连倾俯了俯身,“太子殿下,国君宣你即刻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