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沐云槿的话,徐少爷忍着疼,指着沐云槿,“你,你敢?!”
“干嘛,威胁我啊?”沐云槿扬眉,蹲下了身,平视着这位徐少爷,唇露讥诮的笑意。
“你可知我父亲是谁?”徐少爷咬牙,往后挪了几步,想要趁沐云槿不注意跑走,可花缨却似乎知道他的用意,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沐云槿勾唇,这是要拼爹的节奏?
“你父亲是谁,说来听听。”沐云槿轻笑。
“我父亲可是这皇城有名的商贾徐良久,最主要的是,他和当朝国师大人,可拜把子的兄弟,国师大人见了我父亲,都要称一声义兄,本少爷也尊称国师为一声干爹。”徐少爷提起此事时,得意的扬起下巴。
在这南庭国中,谁人不知国师的名号,这女人既然敢得罪他,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沐云槿是真心有些哭笑不得了。
干爹?
国师知道他有这么个干儿子吗?
看来,这货没少拿着国师的名号在外干坏事,这可忍不了。
“原来的国师大人的义子。”沐云槿态度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徐少爷以为是唬住了沐云槿,整个人刹那间又硬气了起来,“你知道就好,今日你折断本少爷的手腕,本少爷绝不会姑息此事,你现在就跟本少爷去见官!”
“见官?好啊,现在就去。”沐云槿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少爷,往前走了两步,手腕凤尾鞭撤出,卷住了徐少爷的手腕,拖着他往外走去。
沐云槿发现,这几日她的神器凤尾鞭,变成专门绑人的工具了。
徐少爷没想到沐云槿仍旧这么跋扈,绑着他不说,还故意绑着他受伤的手腕,此刻他的手腕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意,疼的他脸色煞白,接近晕厥。
沐云槿拖着徐少爷离开后,花缨将那药房的掌柜,和徐少爷的小厮,一并拉了出来,跟在沐云槿的身后。
大街上,众多百姓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诶,你们看,那个女子是谁?竟然那么大胆绑着徐家少爷?”
“这女子有些面熟,似乎近日见过几次,不过不知道她是什么背景,敢绑着徐锦在街上走。”
“这个徐锦,平日里仗着他有个有钱有势的爹,没少欺负我们平民百姓,这回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待沐云槿拖着徐锦走远后,身后不知是哪个百姓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这女子是西元国的宁王妃,是云太子和安国师的朋友,也是咱们国君的儿媳。”
此话一出,人群内起哄声乱成一团。
……
沐云槿拖着徐锦来到国师府门前后,恰好碰见了从天牢里回来的楚厉和黄炎等人。
楚厉一见沐云槿拉着一个男子回来,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欢儿,你这是做什么?”
“我把他手腕折断了,他吵着要报官,又称是国师大人的义子,那我便把他带国师大人这里来了。”沐云槿笑眯眯的看向楚厉,盯着楚厉的眉眼看了会儿,发现还是自家夫君看着顺眼。
楚厉闻言,往沐云槿身后的徐锦瞥了一眼,正准备让丁羡把人带进府里时,只听花缨阴测测的道,“此人还调戏主子呢,说是要让主子跟他回家。”
此话一出,一旁的黄炎挑起眉梢,等待着看好戏。
楚厉眸光闪了闪,眉峰一拧,衣袖轻挥,已将徐锦的身体,打飞进了国师府的府门内。
“砰……”
“啊……”
一道落地声,一道惨叫声。
安国师休息了半个时辰就重新坐回大厅玩棋了,这会儿突然见到外面飞来一个人,连忙起身走出了大厅,往外面的空地上走去。
走下台阶,见楚厉,沐云槿等人一同踏进府门内,安国师皱皱眉,又往地倒地哀嚎的人看了过去。
“这是……”
徐锦被楚厉那一掌打的不轻,倒地时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地面,可忘记自己的右手已被扭断,这会儿伸出右手撑着地面时,加上掉落时的力道,他整条右臂的骨头,几乎尽断。
“你们怎么去个天牢,去逛个街,又惹了一滩事回来?”安国师看着地上这衣着华丽的男子,有些许无奈的看向沐云槿和楚厉。
沐云槿撇嘴,看着安国师,“我们在药铺碰见这男子问掌柜买禁药,要去残害今日那位玉纯姑娘,于是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哦?既然是这种事情,抓去知府那里便可了,拉来我这国师府做什么?”安国师懒理这种闲事。
沐云槿听到此话,忽然笑了起来,“原本是该抓去知府那里的,可这人声称是你的义子,父亲是你的义兄,我怕我错抓自己人,就先拉来你这里,让你认认脸了。”
“若是自己人,那此事就算了,别声张了。”沐云槿又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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