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出塞,就是从鸡鹿塞经由哈隆格乃峡谷,前往漠北的。呼韩邪单于与王昭君回到漠北以后,因内部纷争,他们夫妻双双曾经避居鸡鹿塞石城达八年之久。
沮授登上鸡鹿塞城头,站在吕布身边,最近几rì跟边境汉民的沟通交流,已经消除了他之前的心结,他完全认同吕布的民族政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不能汉化,就必须要强力弹压。
沮授仔细研究过这一带的地图,笑着对吕布说道:“主公在这鸡鹿塞,料想那个拓跋必定会来鸡鹿塞,而我军在此之前对河套数十个匈奴部落进行打击,甚是疲惫,而拓跋鲜卑之前没有接过战,以逸待劳,不论是两军野-战还是在这鸡鹿塞一味死守,都不是最好的策略。”
吕布笑问道:“想必公与早有定计,请细细说来。”
沮授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一个地方,对吕布说道:“主公,从拓跋部落到鸡鹿塞,中间要经过这个大坝沟,不如我们在大坝沟伏击对手。”
鸡鹿塞以北二十里,是大坝沟口,那里也有一个石城跟鸡鹿塞遥相呼应。在鸡鹿塞以北及西南,每逢山谷有曲折或有支出歧道处,均设有烽台,烽台之间的大致距离在一里至两里不等。这些烽台与鸡鹿塞、大坝沟石城共同组成了西汉保卫河套地区的军事防线,西汉朔方郡临戎、窳浑、三封三县的设立与繁荣,与鸡鹿塞一带强大的军事防线作为后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怎奈东汉把这里全部放弃了。
吕布轻轻摇摇头:“我们用计火烧匈奴联军,想必那个拓跋早已知晓,他肯定会防备我们用计,我们单单在大坝沟埋伏,恐怕他会识破。”
沮授稍微想了一下,笑道:“那个拓跋是从北海刚刚迁徙到匈奴故地的,他们对主公对zhōng yāng军都不知底细,我们不如先派出一支人马迎击拓跋部,只许败不许胜,诱拓跋部进入我们的埋伏圈即可。”
吕布望了望刚刚新编进来的两万匈奴骑兵,匈奴人虽然个个都十分壮硕,但他们过惯了游牧生活,天xìng不羁,没有纪律观念,松松垮垮的,虽然他们的主将徐晃善于治军,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他们脱胎换骨,吕布指着那两万新编的匈奴骑兵:“何必诈败,咱就真败,派这两万骑兵去试探一下,消耗一下鲜卑骑兵的战力。”
鲜卑拓跋部头人拓跋诘汾在这几天的时间内一边整顿部落jīng壮男子,准备出征,一边派人探查吕布zhōng yāng军的底细,探知的结果让他很沮丧,他开始觉得吕布不好惹了,心里充满了后悔。可当初在西部鲜卑头人大会上的豪言壮语已经说出了,不能收回了,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也向他发出正式的出兵命令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整个部落所有青壮男子全都带上,领军往鸡鹿塞进发。
这一天,拓跋部四万骑兵到达大坝沟的北侧沟口,大坝沟是过去的黄河故道,黄河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改道东去了,沟里却成了匈奴人、鲜卑人从漠北到朔方郡的必经之路,这里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沟底平坦得很,纵马驰骋,甚是便当,唯一可虑的便是大坝沟两侧的河谷,荒草密布,若是吕布在此埋伏下千军万马,拓跋诘汾又带着部落所有青壮男子,若是被伏击了,拓跋部就完蛋了,而众所周知的是,吕布最喜欢伏击敌军。
拓跋诘汾便派出斥候,爬上两侧沟坡,细细探查,拓跋诘汾自己统领大部人马,慢慢行进。
拓跋诘汾派出的斥候刚刚爬上两侧沟坡,便见大坝沟南侧涌来大队骑兵,没打旗号,样子怪异莫名,跟平常的汉朝骑兵有些不一样,却在一时之间,看不出那里不同,因为这些骑兵的确是披着汉人的盔甲。
为首一员大将,面如古铜,蚕眉鹿目,颌下短髯,雄壮威武,飞驰骅骝,挥舞大斧,厉声大喝道:“鲜卑野狗,敢来大汉觅食!”
拓跋诘汾勃然大怒,连忙派出拓跋部的勇士,出马挑战对面的汉将。
拓跋部的勇士,走不出三招,便被对面汉将一斧子劈死。
对面汉将挟此大胜,厉声大喝道:“冲啊,斩鲜卑一卒,赏牧场十亩,斩鲜卑一将,赏牧场百亩!”
拓跋诘汾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面汉将开出的赏格是赏牧场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