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照耀了半个天空的一百门喀秋莎火箭炮的呼啸立即像一场暴风雪一样,清空了第二道战壕前蚂蚁一般的蠕动。在苏俄人满脸惊恐的呆滞下,第二道战壕在轻松的反击下又重新回到了先锋军手中。
随后的整整十分钟,惊慌失措的苏俄人没有一次进攻。
虽然火箭炮仅仅只有一轮的攻击,再次填弹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但苏俄士兵在那一轮的火箭炮的呼啸瞬间已经被击垮了信心。
跟在别人背后,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懵懵懂懂的冲锋是一回事,但再被火箭炮的咆哮震醒后,那些苏俄士兵才发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这种火力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存活下来。失去了侥幸,也就失去了进攻的勇气。即使手枪们不断的在身后响起,但依旧没有组织起新的攻势来。
相反,还有一些地方出现了从战场跑下来的疯狂的士兵把d冲锋枪对准那些铁喇叭开了火的事情。
“我们不是也有这种火箭炮?”闻听了前线战报的阿帕纳先科也同样呆滞了一会儿才下意识的问道。
“我们在伯力有十二门这种火箭炮,不过为了保密,只能留在西线关键时候使用,我们只能熟悉,现在还不能使用。”参谋长斯莫罗季诺夫满脸的疲惫道。之前任何一个苏俄人都没有意识到华夏人竟然如此的强大。那些形容华夏人强大的情报是一回事,但人心中根深蒂固的偏见又是一回事。
苏俄的新式武器和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西线,但结果,似乎两者的角sè在颠倒。苏俄人现在倒成了只能靠炮灰来填补双方实力差距的一方,桌子上阿帕纳先科随手扔掉的那张伤亡突破五万的战报让斯莫罗季诺夫看得心惊肉跳。
“天快亮了!”阿帕纳先科的话语中也有着一种世界末日的萧索,不过他转而咬牙森然道,“我们还有机会,继续进攻!”
当铁喇叭们的纳甘左轮手枪换成了索科洛夫重机枪后,苏俄士兵的疯狂再次上演,他们的身后是躺满了一地的军官和士兵的尸体。
而前方的尸体更多,先锋军的火炮在既定坐标的区域不断的轰击,空中的ju-88飞机的炸弹虽然在夜晚准确率不足,但在预定地点上空投弹还是没问题,就连黑寡fù们也凑热闹,追寻着地面苏俄火炮炮口爆发的火光,担任起了侦察机和地面攻击机的角sè。
苏俄的攻势也已经陷入了疯狂,即使先锋军的火力不断的提升,但人浪的汹涌依旧末过了坚固的金属弹礁,冲向了第三道战壕。
这场夜战的舞台已经不限于第二道战壕,在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整个战场上,双方的三十多万人马都狼牙交错着,在黑夜的演示下,演绎着牙齿和钢铁的原始野蛮。
“给我碾碎他们!”孙兰峰瞪红了眼睛,他的装甲部队在傅作义的指挥下也冲了上来。此时用装甲拼命总比用人肉搏杀要强一些-
34坦克和那些隐藏的老虎们游走在第二道战壕和第三道战壕之间,一边躲避着苏俄炮火的轰击,一边用坦克炮和履带冲垮越过第二道战壕的苏俄士兵。集束手榴弹和苏俄人从芬兰人那里学来的燃烧瓶不断的在黑夜中暴起,阻挡着先锋军钢铁的突击。
无数的照明弹在空中亮起,一瞬间照透了整个天空。整个战场亮如白昼。在战场上的双方厮杀的血腥雾气闪耀着妖艳的红光,jī发了男人血液中的暴力因子,急于爆发出来。
打急了眼的虎式坦克们并没有理会身边手榴弹的爆炸,直接冲过了第二道战壕,在人群最集中的地方不断地狂飙着速度。无论是像挥舞着大棒的旋转的坦克炮,还是机枪的环形射击,都比不上虎爪的钢铁履带直接碾压而暴起血浆的最原始的攻击。
但在遥远的北方,另一群虎族坦克的部落却在向苏俄人展示着工业文明最高端的一面。
“这不可能!”三十多辆苏俄坦克围在苏门g边界的公路上,一时陷入了呆滞的沉寂。
前边一辆v-2坦克那152火炮的炮口依旧残留着一律硝烟。但在后方探照灯的照耀下,苏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正面倾斜钢板上,并没有洞穿的痕迹。对面犹如一只才睡醒的懒洋洋的老虎一样的那辆坦克,似乎对刚才那一声咣当的金属撞击的巨响毫不在意。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