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虎二百使劲操纵着坦克,一加油门,坦克就这样歪歪斜斜的猛地窜了出去。武三山死死的抓牢了旁边的一处把手,笑对刚才撞得晕乎乎的罗英德道:“你们的飞机怎么就这点,也受鬼子欺负了?”
“是我们欺负他们要不是我一不小心,也不至于被打下来。”罗英德懊恼道,天空中的战斗其实两者实力差不多,先锋军人数虽少,但凭借着飞机性能的优势一点也不落下风。
“看到没,我们飞机现在和他们一样多了”冒着炮弹的袭击,跌跌撞撞的开回来的武三山的坦克冒着黑烟停在了一处建筑物后边,被驾驶舱内的烟雾熏出来的武三山和罗英德猛喘了口气后,罗英德指了指天上对武三山道。
他的眼睛看的很清楚,天空上只剩下了十架飞机,先锋军和鬼子各有一半。
看到远处冒起的几根烟柱,他心中也是有些伤怀,这一次另外两名失事的战友不知道怎么样了,像他这样好运的不多。他不禁看了看脚下冒着黑烟的坦克,虎二百和虎315正在忙着抢修。
“不会吧,一次来了那么多?”耳边猛地听到武三山的惊叹,他忙顺着武三山的目光朝天看去,天边五六十架飞机,如同一团乌云般快速向这边飞过来,他们背后是残血般的晚照夕阳。
“先组织人员撤离,水路并举”大场四平命令道。在先锋军的机群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大势已去了。烟台港口附近的防空力量他最有数,十架八架的飞机还能对付一阵,可五六十架飞机的攻击力可不是仅仅翻倍的。
“矢风号已经中弹沉没了”参谋的话更是让他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么快,那艘驱逐舰就完了。
“太快了,鬼子的驱逐舰那么不禁炸”黄拌扬哈哈笑道,这一次他的炸弹击中了矢风号的重油专烧锅炉,一下子就把这艘驱逐舰的送进了海底。
他不知道这艘驱逐舰的127毫米舰炮也算是当时各国驱逐舰中最大口径的,它那39节的时速也是超快的,近一千五百吨的大吨位堪比驱逐领舰,可惜如此威武的驱逐舰,偏偏没有考虑防空的问题。
虽然从两年前,鬼子就开始改装峰风级,但矢风号还没有开始改造就被派到华夏来了,结果遇到了先锋军的机群,只挨了两颗500公斤的炸弹,就悲哀的带着150多名船员没入了冰冷的海水,少了撞沉自己船只的功绩。
同样悲哀的还有那些要塞炮,鬼子们根本没考虑过布置防空阵地,唯一的两座防空阵地被斯图卡D型干掉后,整个烟台港就是先锋军空军任意驰骋的舞台了。
“你们都不要跟我抢,我还没开张呢”岑泽鎏大喊道,快速的一个俯冲,咬中了鬼子最后一架飞机的尾部。
“八嘎”牧野宫信心中悲鸣一声,周围十几架飞机围着差点让他失去了反抗。但心头的戾气还是让他鼓起了勇气朝着前方冲去。但背后却遭到了打击,一阵木屑乱飞,他的飞机失去了控制,笔直的载向了大海中。他放弃了跳伞,胸口的伤,让他明白落入海水中还是死,他只希望别人能够在打捞上他的尸首师,是发现他是死在飞机里的。
“冲过去”虎二百他们匆匆修理了一阵坦克,勉强还能开动射击,但武三山不理坦克仓内窒息的气味,一挥手,那辆坦克冒着黑烟继续突击。没有了要塞炮和舰炮的威胁,胜局已定,鬼子的工事和机枪堡垒挡不住坦克的突击。一炮轰去,什么都清净了。
虎二的坦克也在突击,他的身上又挨了两发炮弹,一发37毫米反坦克炮,一发70步兵炮的,70步兵炮的很有威胁,幸亏打偏了,只是打坏炮塔。但坦克还能开动,有些歪斜不能转动的坦克炮依旧能发射。虎二一挥手,坦克继续突前,前线需要他的指挥。
身后的许多步兵快步跑着,随着坦克一起突击,坦克一突破鬼子的铁丝网和简易工事,从后边涌过来的步兵就开始挥舞着索米一阵梦扫,周围建筑物的各个门窗洞口都有步兵的枪械在重点关注,一有露头的鬼子就被引来一阵弹雨。冲进建筑物内的士兵更是逐层清扫,手雷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快走吧”参谋副官苦苦哀劝大场四平。
“走?往哪里走啊?”港口的大小船只但凡有敢往外跑的,一律被飞机击沉。几条通往外界的道路也被坦克封锁,参谋传递来的消息证实先锋军的坦克至少已经汇聚了六十多辆了,从山顶看去,还有大量的运兵卡车正在源源不断地驶来。
“不走了,走不了了”大场四平轻轻抽出了祖传宝刀,雪亮的刀锋上倒影着一张苦笑的脸。
“发最后的电文,就说我尽力了。把机要文件、密码本还有联队旗都统统烧掉”
下午近7点的时候,孟享收到了虎二发来的电报,烟台攻下来了。
“修缮鬼子的飞机场,先安排飞机停留过夜。”天色已经黑了,孟享不由担心飞机的安全。
“范参谋长早已经安排好了。鬼子的飞机场已经清理完毕。只是油库被鬼子破坏了,可能油料紧张。”鼠二提醒道,这些问题,计划中都有安排,孟享只是太高兴了,忘记了这些。
“不错不错”孟享确实高兴坏了。此时的烟台可不是后来的烟台,这时候的烟台和青岛一样,同样是华夏国内工商业高度发展的城市。经过一番搜刮后,必然又是一次大丰收。
“告诉虎二和牛三,给我搬光烟台”孟享再次重复道,此前一系列的安排计划已经确定了那些搬运的物资。
“指挥官,运输量不足是否执行第三方案”鼠二忠实的提醒道。
孟享才想起,烟台不是青岛,缺少了一条铁路的运输,想搬运那么多的物资,仅凭着卡车和小推车是不现实的。
“嗯,就用船运”孟享想了片刻,最后咬牙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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