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惠娘的声音:“掌院,天都黑了,您先进屋吧?阿生在路口等着呢,小姐一回来,就告诉您!”
他摇摇头:“没事,在哪都一样。”
惠娘还想劝他,忽见阿生从小道那头急步奔来,忙出去迎接:“可是小姐回来了?”
刘极真不由站起来。
阿生点点头,喘了口气:“安长老送小姐回来了,小姐……小姐得了第一!”
“真的?!”惠娘惊喜不已。
“嗯!”阿生重重点头,“千真万确。”
“那小姐有没有受伤?”惠娘追问。
阿生还没来得及回答,雪狮已经从树影中跃出,一眨眼,便到了院子门口。
“小姐!”惠娘连忙上前。
安同尘下了坐骑,对迎出来的刘极真一拱手:“刘师兄。”
“安师弟。”刘极真回了一句,看着惠娘把陆明舒扶下来,急急忙忙检查她的情况。
“小姐,你受伤了?严不严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手这么冷……”
“没事。”陆明舒对惠娘露出个虚弱的笑容,走到刘极真面前,“师父。”
刘极真仔仔细细地把她从头看到尾,露出一个微笑:“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先回去休息吧。”
“是,徒儿先告退。”陆明舒实在太累,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对安同尘行了一礼,便在惠娘的相扶下进了屋。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刘极真转回头:“安师弟,你有话与我说?”
安同尘点点头:“嗯,进去再说。”
一下云台,陆明舒精神就不济了。
听着惠娘絮絮叨叨的关切,感觉家里安宁温暖的氛围,她越来越迷糊。
好不容易,在惠娘的帮助下梳洗过,重新包扎好伤口,挨着枕头便沉沉睡去了。
惠娘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目光充满怜惜。
……
夜幕终于完全降临,刘极真的卧室内,烛火映着两个对坐的人影。
茶水注入杯盏,发出清响,安同尘看着刘极真倒茶的模样,不由道:“师兄如今的模样,颇有昔年的风采。”
刘极真搁下茶壶,淡声道:“我如今是个废人,谈何风采?”
安同尘笑了笑,端起茶水:“师兄经脉是废了,可心还活着。”一口饮罢,又道,“我自幼视师兄为指路明灯,曾痛心于明灯的熄灭,如今见师兄仍然内心光明,我心甚慰。”
刘极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安师弟,你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同尘垂目注视着杯盏,等刘极真又给它注满茶水,轻轻启口:“我知道,让师兄的心重新活过来的,是那个孩子。如果没有她,师兄大概还削着木剑,心如死灰。”
“所以?”刘极真微笑地看着他。
“所以,”安同尘与他四目相对,“如果她不得不离开,师兄是否还能像今日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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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尚清:听说今天是父亲节,我会收到什么礼物呢?好期待啊!
“啪叽!”一个臭鸡蛋。
“咕噜。”一颗烂土豆。
“渣男去死!!!”群情激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