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少女手心捧着哈根达斯,明亮的双眸望向林泽。
“当然能。”林泽招了招手,笑道,“喝酒嘛,人越多越好。”
银女落座,举起一瓶酒喝了一口,娇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清淡道:“辣。”
“不辣哪來得甜。”林泽怂恿道,“美女,咱们不醉不归。”
“怕你。”银女眉目一横,一口气灌下一瓶。
“好酒量。”林泽一拍桌子,跟着喝了起來。
陈瘸子也沒客气,三人轮流灌酒,不亦说乎。
陈瘸子沒觉得自己是电灯泡,也沒人认为他是电灯泡,这便是他们的世界,相反,若陈瘸子识趣地离开,女侠姐姐估摸着还得问上一句:“你看不起我。”
本就喝了不少的陈瘸子架不住轮番轰炸,终于摇摇摆摆地回小屋休息去了,银女则是继续跟林泽喝,直至喝到林泽觉得差不多,方才拉着银女的小手道:“休息去吧。”
“等一下。”银女说道。
“嗯。”
“那个女人把头发剪短了。”银女说道。
“哪个,。”林泽顿了顿,微笑道,“你看见啦。”
“她又哭又笑,像个神经病。”银女表情淡然地说道。
林泽有些无奈,却不知如何回答,但迅即,他想到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題,忙不迭问道:“你有沒有,。”
“沒有。”银女摇头,“你说过,不要乱杀人。”
林泽松了口气。
他问的不是别人,正是彭兴。
这禽兽的确不是东西,可若今晚死了,林泽脱不开关系,柳风舞也会受到牵连,到时韩小艺会袖手旁观吗。
他不死,林泽不怕,死了,林泽就头疼了。
幸好,银女已收敛了乱杀人的坏习惯,收了收神,捏了捏银女的手心道:“别的你也都看见了吧。”
“看见了。”银女缓缓起身,任由林泽拉着手掌,说道。
“会不会怪我。”林泽有点小尴尬地问道。
“为什么。”两人手拖手走进别墅。
“我和她那样,你不怪我。”林泽心道,这女人真就那么情感白痴,不至于啊,看了那么多偶像剧,怎么可能学不会女主角的吃醋。
“关我什么事。”银女淡淡道。
“,。”小林哥觉得被侮辱了,而且是一种畸形的侮辱。
按照常理,银女是应该生气的啊,虽说她情商的确是个硬伤,可也不至于完全沒反应吧。
她不生气可以理解,毕竟她本就不是普通女子,可看她的样子,好像一点反应都沒有,难道她直接忽略那段戏码了。
“女人,其实你可以怪我的,而且可以生气,就算你打我几下发泄,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当然,不能打太疼,我怕疼。”林泽义正言辞地说道。
“为什么。”银女美眸中掠过一丝迷惑。
“因为我心虚。”林泽忐忑道。
“那我怪你,而且生气。”银女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喂,,你这态度太敷衍了吧,好歹我小林哥的演技也是三个偶像派加两个实力派,你就不能认真一点。”林泽一脚踢上房门,冲四平八稳躺在床上的银女说道。
银女见林泽着急,摘掉银面,翻了个身道:“是不是要我学电视里的女人吃醋。”
“,。”
原來你是知道的。
“吃醋才是正常女人的反应。”林泽掷地有声地说道。
“我不是正常女人。”银女很萌地眨了眨大眼睛,“我是女侠。”
“,。”林泽抽了抽嘴角,说道,“这不是理由。”
“真让我生气。”银女清淡地问道。
“当然,你不生气我还不乐意了。”林泽叉腰说道。
“但我生气起來,连我自己都害怕。”银女说道,“你不怕。”
“,。”林泽瞪大双眼,“这话哪学的。”
“电视啊。”银女说道。
“真的连你自己都害怕。”林泽有点小忐忑。
“嗯。”银女点头。
“那别生气了。”林泽爬上床,躺在银女旁边道,“我给你唱歌听,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银女说道。
林泽一只手抱住银女的肩膀,轻轻吟唱虫儿飞,沒等一遍唱完,却发现女人已靠着他的肩膀熟睡过去,看來,,她真的很累了。
轻叹一声,静静凝视银女那笼罩在月光下的完美脸庞,思忖:“你的世界还能再简单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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