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表情略微古怪,却是沒说什么,只是继续吃了一盒狗不理,这才擦掉嘴角的油渍,冲林泽说道,“吃饱喝足了,有什么余兴节目沒。”
“打算回去了。”林泽微笑道,“叨唠了一周,实在过意不去。”
“这算什么话,作为背靠背血战过的兄弟,你就算长期住在这儿,我都沒意见。”薛贵眼神闪烁地说道。
林泽沒去琢磨他这话的意思,更沒心情去品味他飘忽的眼神,将杯中米酒一饮而尽,爽朗地笑道:“谢谢你这顿大餐,替我向老太爷问好,另外,。”林泽顿了顿,语调平静地说道,“再帮我转达一句对不起。”
薛贵皱了皱眉头,点头答应。
“再见。”林泽跟银女并肩而行,上了薛贵给他们安排的轿车。
薛贵亲自送他们出门,然后便是颇有些怨气地一路奔回内堂,闯入薛白绫的书房。
正在办公的薛白绫听闻房门被暴力推开,头也不抬,只是语调淡漠地说道:“出去。”
“不出去又如何。”薛贵赌气道。
“掌嘴。”薛白绫口吻严厉。
“啪。”薛贵狠狠一巴掌抽在脸上,那张俊俏的脸庞上顿时浮现几道红印,响亮极了。
薛白绫略有些愕然,缓缓抬起头,注视薛贵那逐渐浮肿起來的脸庞,蹙眉道:“吃错药了。”
“就当我吃错药。”薛贵大步來到薛白绫办公桌前,双掌撑在桌面,咄咄逼问地问道,“探望一次会死啊,见一面会死啊,说好我今天请他吃顿饭,你抽十分钟出去喝杯酒有问題吗。”
薛白绫面sè平静,沒反驳,也沒回应。
“我知道,你恼他拖我下水,可我解释过啊,他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我强烈要参合进去,他绝对会一个人上,姑姑,我真的想不通,你就算再怜惜我,也犯不着这么对他吧,你忘记当初在东京,他是怎么替你挡刀子的了,你忘记在马尔代夫,他是怎么沒rì沒夜地保护你的了,他不是牲口啊,他是个有感情的人啊,就算你再高高在上,至于把他当畜生对待吗。”薛贵越说越怒,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他嘴上是不说,临走前还让我跟你说对不起,人家只是被迫犯了个小错,你就这么对他,好,就算你沒打算跟他有任何发展,可你好歹做个有气度的女人成不成,姑姑,你这样的态度,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薛白绫等薛贵发飙完毕,方才放下手头工作,缓缓抬起头,一字字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有气度的女人。”
薛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來。
“我欠他的,我会还,不用你多此一举。”薛白绫神sè冷清地注视着薛贵,冷漠道,“你要记住,你是薛家的唯一男丁,小错,你知不知道,你死了,薛家就断子绝孙了,。”
薛贵瞪大眼睛,明明一肚子火气,却不知如何发泄,就这么僵持半晌,薛贵猛地一脚踢在书桌侧边,负气离开。
薛白绫等他离开,重新将视线挪到电脑上,又花了一个钟头处理文件与集团的一些关键事物,这才端起一杯冰冷的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复杂地喃喃自语:“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可知姑姑能放弃一切,哪怕与他从此形同陌路,只要你平平安安,姑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