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摆在第一位,清纯的小林哥铁定跟她翻脸。
“不可说。”薛家女人神秘兮兮道。
“——”林泽揉了揉鼻子,无可奈何道。“你总喜欢吊人胃口吗?”
“不喜欢。”薛家女人摇头道。“能让我有胃口的人不多。”
林泽续了一支烟,没再跟她讨论这个高深莫讳的话题。
韩小艺曾说过,这个女人是全能,无所不能,无所不懂,就像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只要你提得出,她就能给你满意的答复。林泽不太相信,但他瞧得出女人在灌输自己什么,又或许在暗示自己什么。不管是哪方面,林泽都认为女人在向自己表达友善。
够了,林泽豁出去保护她,无非就是帮韩小艺消弭一个潜在敌人,不做朋友没关系,但不要成为敌对。尤其是这个被燕京上流社会评价为跟韩镇北齐名的女神。跟她为敌,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儿。林泽也不相信以韩小艺现在的功力,能跟这个女人周旋博弈。
“听说你是全能型选手?”沉默半晌后,林泽莫名其妙地说道。
“我没杀过人,也不会做饭,二十六岁生rì那天我送给自己的生rì礼物是一支香烟,抽了一口就决定一辈子不碰。所以我也不会抽烟。”薛家女人饮了一口酒,轻笑道。“这算全能吗?”
“除了这些,其它全会?”林泽忐忑谨慎地问道。
“略懂。”
林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脊梁骨还有些发麻。后背更是凉飕飕的。
他一口气将刚点燃的香烟抽完,咬牙切齿道:“会下象棋不?”
“略懂。”
“来一盘。”
“好。”
三分钟后。
林泽抓耳挠腮道:“我输了。”
“你根本不会下。”薛家女人评价。
“——”林泽很想吐出刚学会的那句草你大爷,但考虑对方的大爷可能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便作罢了。
“再来一盘五子棋?”林泽试探道。
“好。”
一分钟时间,林泽连一个五子都没摆出来,便不可避免地败北。
这让小林哥极其懊恼,他自认象棋和五子棋不说拔尖,也绝对是一流水准。小黑那蠢货曾无数次挑衅他,结果被小林哥杀的片甲不留,毫无还手之力。可此刻,毫无还手之力的却是他。
他抓了抓头发,满面颓然地苦思冥想,想找出一个除打架和喝酒之外,能赢眼前这个女人的游戏。打架他说不出口,跟一个女人打架赢了也不算本事。拼酒也不好,他职责在身,喝几瓶没关系,喝太多容易出事。
“有没有想过和我下飞行棋?”薛家女人一壶白酒见底,不深不浅地笑道。
“幼稚。”林泽轻蔑道。
“越幼稚的东西,越不用动脑。你也越有赢的可能。”薛家女人很直白地说道。
“你在暗示我没脑?”林泽沉声道。
“是明示。”
“我要跟你玩吹牛!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林泽yīn险狡诈道。“可敢?”
“吹牛?”从没涉足KTV酒吧夜总会的薛家女人微楞。她发怔的不是脱衣服这个字眼,而是一个很显然不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游戏。
“一种简单的摇塞子游戏——”林泽骄傲地通过一分钟解释后,冷笑道。“敢不敢?”
“敢。”
“未免你说我欺负新手,我先陪你试玩三次。”林泽冷笑道。
“不用。”
“那开始。”林泽含恨地摇塞子。
十分钟后。
林泽脱的只剩一条小裤衩,薛家女人则是气定神闲地喝第二壶烈酒。没因光着膀子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坐在面前而局促。风轻云淡,随遇而安。
小林哥满面憋屈地瞥了薛家女人一眼,恶毒道:“你肯定当一辈子女光棍,没哪个男人敢要你。”
葱白玉手拭擦了一下唇角酒渍,薛家女人双眸清亮地扫了林泽一眼,不咸不淡道:“再来一局,等你输光了我好休息。”
“——”小林哥脸sè大变,泪流满面地抱着衣服钻进客厅,躲在墙角潸然泪下,默默舔-舐伤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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