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报的亲戚会yīn林泽。
上次见这小伙不是挺能沉得住气吗?这次怎么这般浮躁粗鄙。爆开大门不提,竟然还当众羞辱了徐继忠,望向他的目光不免复杂失落起来。
“叔叔在为刚才的事儿担心?”林泽八风不动地恬淡笑道。
“能不担心吗?”夏庆元苦笑道。“你知道刚才那人是什么身份?”
“大概猜得出。”林泽微笑着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您的亲戚,而且至少是正厅级的高干。”
“唉,年轻人啊,既然你知道,何苦要得罪他?”夏庆元愁眉苦脸,一筹莫展道。“不管如何,他都是小夏的长辈,让他在晚辈面前丢脸,他肯定会折腾到底,想办法折磨你的。”
“我敢做,就不怕他报复。”林泽顺手递给夏庆元一支烟,又很讨好地帮他点燃,微笑道。“叔叔您放心,我保证他不止不敢再来找您麻烦,还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咳——咳。”夏庆元刚吸进一口香烟,便是被林泽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给刺激坏了。呛人的烟雾渗入食道,连脸都扭曲起来。
“年轻人啊,我知道你家底可能不错。但你要搞清楚,这儿是燕京,即便是个芝麻大的小官,其背后的人脉恐怕也能折腾死你。”夏庆元虽说不混官场,但好歹是个享受国家待遇的副厅级,对这潭浑水多少有些了解。
上次林泽给他的印象是极深刻的。他很少见过有年轻人能像林泽那般收放自如,不但懂得遏制情绪,还很会琢磨人心。是个很有前途,很有底蕴的年轻人。可这次是怎么了?出口就是胡搅蛮缠,动手就羞辱一个正厅级的高干,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又或者是他想在自己面前表现,所以才急于求成?
不管如何,夏庆元都不想林泽参合到这事儿当中。大不了辞职不干,专心回家养老。辞了职,算上自己在燕大的名气,再加上这些年培养了几个在燕京混得不错的门生,就算是徐继忠的上司恐怕也不敢轻易把自己怎样。
“年轻人——”夏庆元组织着言辞,正yù劝说林泽快些离开。林泽却是笑着摇头道。“事儿我已经闯出来了,怎么能让叔叔您帮忙擦屁股?放心,这事儿我有能力处理。您安心等晚餐吃就好。”
言罢,他也不顾夏庆元反对,先是在夏书竹的指引下拿了工具箱,将他情急之下一脚爆开的防盗门修理好,而后便是钻进厨房,帮着夏母做晚餐。
夏母见这个年轻人厨艺实在了得,又有夏书竹的帮衬,她反倒有些碍手碍眼,便是悄悄退了出去。给这两个年轻人留点私人空间。
“林泽,这事儿你真能处理?”切着葱花的夏书竹转身问道。
掌勺的林泽眯着眼睛,吸了口嘴角的香烟,嘟囔道:“小夏同志,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没把握的战?”
“那是因为你以前在华新市,但这儿是燕京。”夏书竹担忧万分地说道。“也许你在华新市有人脉有关系,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燕京,你还有这个底气,有这个能力吗?”
倒不是夏书竹对林泽没信心,实在是这次事儿闹的太大条。超出了夏书竹的承受范围。他拉住炒菜的林泽,慎重道:“不如我现在给你订机票,你立刻回华新市?到了那边,徐叔叔应该没能力找你麻烦。”
林泽转头望向美女教师那担忧紧张的小模样,伸出粗糙手掌捏了捏她温润滑嫩的玉脸,调侃道:“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欢。我这才见你不到五分钟,你就要把我赶走?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冷血无情。”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夏书竹跺脚嗔道。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中就快急出泪花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林泽单手揽住女人那丰腴的纤腰,sè胚道。“我还打算待会儿要是能得到叔叔阿姨的同意,我就在这儿过夜呢。”
“懒得跟你瞎掰,我给你订票去!”夏书竹羞红了俏脸,转身yù出门。
“别走啊。”林泽满面温柔地将她拉入怀中,在这个美丽女人的耳畔低声细语道。“我说我能解决,那就一定能解决。你还是专心给我打下手吧。”
言罢,他便松开紧绷着娇躯的夏书竹。继续做饭。
这儿终究是她父母的家,动作太激烈太过火,这个思想还算保守的女人难以接受。
见她还是偶尔瞟自己一眼,白嫩脸蛋上写满关切与紧张,没心没肺地暗忖道:“正厅级?我连国安局那几个副部级的领导也照打不误,也没见他们把我怎么着。徐继忠啊徐继忠,您老人家rì理万机,不知道我这个小小的国安特工,我可是知道夫人这次访华活动由你全权负责。上次你捅出那么大的篓子,连我差点挂掉你也要担很大的责任。你若真要跟我玩儿下去,别怪我狐假虎威,废了你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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