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退下!成何体统?”
向明辉队长一听,看了叶凡一眼,叶凡点了点头,向明辉带人退后到了门口的过道上站着。
“肖厅长,你来得正好。卢被打了,这办公室也被砸成这个样子了。卢伟同志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情况如何还不清楚。这省军区的同志,说句实话,把市局当雕堡炸了。几辆军车,连大门都给堵了。你看看,市局的工作完全陷入了瘫痪之中。”叶凡并没站起来,冲肖锐峰点了点头后先下嘴为强,直接说道。
“叶,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据我了解,是我们省军区的同志按正常程序来要人,是卢伟同志硬性阻拦着不放人。这是完全不符合军队跟地方上处理事件纠纷条例的。而且,据马朋林同志汇报,这事还是卢伟先挑起头打人的。你看看,马朋林同志等人内脏全被打伤了。他们要去医院,你还叫刑警们要抓人,这是什么道理?”大校一开口是气势逼人。
“这位同志是省军区的哪位?”叶凡故意装着不知,斜瞄了那大校一眼,问道。
“我是吴辉勤。”吴辉勤拿眼斜瞄了叶凡一眼,冷声哼道。
“呵呵,吴司令。我希望在事实没了解清楚前别乱下断言。听说马处长来要的那位同志也姓吴?而且,四个军官打一个警察,你说说,谁输谁赢不是明摆着吗?而且,你不会告诉我,你们省军区的军官们全是脓包吧?”叶凡冷笑了一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吴副司令相当火大的问道,因为这惹事的主儿就在眼前,居然还大言不馋的。
不冒火才怪,于是吴副司令冷笑道,“我刚忘了,好像就是叶的车子被追尾了吧。一件小事,你支使着卢伟把人扣住不放是为了什么?这事你作为当事人是要回避的,肖厅长,你说是不是?居然现在还坐在这里大发虚假言论。我很是怀疑,你作为水州市委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你是一名党员,难道党员就能胡作非为了?”
“哼,彼此彼此罢了。你吴司令也是党员吧,纵子行凶不管,还支使着马朋林等闹市局,你还有点党性原则没有?你还是不是党的干部?你还是不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
居然舔不知耻,为了儿子的事狂妄到如此地步。这里是市局,不是外国侵略者。他们犯了什么事你要叫人封了局,你有什么权力对市局这样的强力执法机构执行‘军事管制’?
刚才我问马朋林同志为什么,他答不出来了,现在,我倒想问问你吴司令,什么叫‘军事管制’?
无法无天了,这里,还是党的天下,还有水州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盯着的。简直是乱弹琴嘛!”叶凡的气势更盛。
那话语像机关枪的子弹一个个吱嘣出来砸得吴辉勤差点晕菜了过去。这厮嘴唇抖瑟着,指着叶凡哼道,“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不跟你这种狂妄之辈说了。毛都没长全,你凭什么自高自大?肖厅长,我要求市局马上完成对吴演同志的交割。一定要严肃处理的同志。不然,我会如实向胡司令汇报清楚的。”
“吴副司令,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吴司令。你倒真显摆起来了,我什么地方毛没长全,你这是公然对我叶凡的侮辱。今天你不把话讲清楚,不向我叶凡道谦,我决不会放过你的,哼!”,嚓地一声,桌子被叶凡敲了一下,这家伙站了起来,指着吴辉勤冷声哼道。
“两位,有话好说。先坐下来谈谈怎么样,这样争来争去的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肖锐锋也感觉头相当的大,此刻这厮相当的后悔不该听了丁一铭的怂恿跑这里来当夹心饼干。
看这架势,如果一言不合,估计这两位同志还会打起来。真发生这种事,那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了。自己这个夹心人可就难办了。
“没什么好说的,立即移交,当事人一定要严惩。”吴辉勤怒了,像个霸王一样,‘嘭’地一声重重的一拳咂在那本就快散架的办公桌上。终于,吱……嘎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卢伟的办公桌承受不住吴司令的重拳出击,痛苦的了一下,散架了,瘫散在了地下。
顿时,吴司令一下子有些傻眼了。想不到这破桌子这么不经打,心道难道是山寨货?自己一拳头哪能砸散这么大的老板椅,我何时成神力王了?吴司令郁闷着了,眼神不信似的看了看自己那有些皱巴的老拳头疙瘩。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