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凡还真不懂?”叶凡哼声道,决定敲打敲打这家伙,不然也太牛逼了。
“未经允许不准入内,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毕竟是农村人出身的,就是沾着一身的土疙瘩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林省长会客的地方。平时啊来的都是些正厅副部高官,你嘛,呵呵,级别太次,没资格来这地儿,给我出去,不然,我可得请你出去了。”苏国兴好像找到了鄙礼某个家伙的由头,顿时来劲了,小声的哼着话,满脸摆出来的全是不屑。讲的话当然是不可能如此的,粤东哪有那么多的正厅副部级高官?
“对不起,我今天非见到林省长不可。”叶凡一付无赖相,心说,你苏国兴对我耍无赖,咱们是无赖对无赖,刚好凑一块,看看谁能赖过谁?
“不走是不是,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国兴说着话拿起了电话,好像是要搬省委保卫处的同志来趋赶某位不识趣的同志。
“哼!”叶凡拿眼瞅去,发现茶几上正泡着一杯茶,拿起茶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磕,那声音也太大了。
茶几被叶凡一磕,发出叭嚓一声响,好像连地板都在微微颤栗。这个,自然是叶凡把内劲用在了茶杯上,估意整的,他是想。
果然,里间门打开了,冒出林峰副省长微微怒气的脸,扫了苏国兴一眼,哼道:“怎么回事,这里发生地震了是不是?”
“林……林省长,是这位同志根本就不知理数,我不让他进来,他强行就进来了,而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不肯走。那茶杯也是他乱磕的。”苏国兴那脸一黑,差点暴怒了,只是林峰在,他不敢发作。
“林省长,我叫叶凡,担任的是政法工作。从鱼桐来的,有要紧事求见您,我只需要五分钟就够了,行吗?”叶凡赶紧一个跨步上前,解释道。
“叶凡……”林峰好像听说过这名字似的,想了想,突然记起来了,那脸色立即就变了,哼道,“就是你这位同志卖的林则徐大人雕像是不是?”
“嗯,呵呵,那个,林省长,不好意思,当时情况特殊,被逼的。”叶凡的底子被揭,故意装着不好意思样子。一旁的苏国兴,自然颇为兴哉乐祸了。想不到林省长还记得这事儿,有好戏看了。
“被逼的,谁逼你了,给我讲清楚?”林峰一想起这事就来气了,这鱼桐市局草坪上的林则徐雕像是海外华侨捐赠的,当时为了造势,林峰副省长还亲自去剪的彩,想不到鱼桐有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打起这铜像主意来。
前次虽说省委调查组到鱼桐后是雷声大雨点小,叶凡屁事没有。那是因为赵昌山的打算也被林峰揣摩出来了,也就没再过问此事。
既然人家赵都不提这破事了,自己还去找那麻烦干什么。不过,林峰总觉得心里有些梗着了。所以,叶凡这下子一冒出来,林峰倒记起他来了。
“能不能进您的办公室,我想把前次的事详细向您汇报一下。”叶凡微微有些谦躬着说道。
“进来,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自圆其说。”林峰一转身进了办公室,撂出的话相当扎人的。
叶凡转身进办公室关门时,才发现苏国兴那家伙居然暗中冲着自己比了个b的手势,意思是你小子要倒霉了,老子就等着看你笑话。
不过,叶凡回以淡淡的微笑,旋即,还摇了摇头,令得苏国兴秘书顿时觉得好像吞了一死苍蝇般,狠狠地瞪了某君一眼。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林峰自然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了转椅子上,就那样子让叶凡站着,摆明了是要让某位同志罚站了。
“那件事想必林省长心里有数,当时我也是被市财政局所逼的。既然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唠叨了。今天来这里,是想说说另一件事,听说林省长的公子林子润已经毕业了,现正找工作是不是?”叶凡淡定从容,不怒不气地说道。
“这事你也知道,看来,你在打听领导家事一块上颇为费力了。哼!”林峰语含讥讽,话里有话。
“作为下属,当然得关心着领导的事。领导的事无小事,关心关心也正常是不是?”叶凡没理会林峰的讥讽,还是淡定的说道。
“噢!关心领导的事,我倒想听听你怎么个关心法。”林峰哼道,看叶凡一眼,又说道,“子润想留在京里,难道你有办法?
别随便拿个破衙门来唬弄我,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你还是把你那一门子小心思放在工作上,领导的家事你少揣摩。
年轻人,多干点正事有什么不好?你们鱼桐,八八惨案不是还没破,听说上头总理都关注着了,你,小心小心自己头上那顶帽子吧?不然,当时可就无法收场了。”
“呵呵,如果说林省长认为中央办公厅秘书局是一破衙门的话那我真是无语了,对不起,我告辞了!”叶凡突然硬气了起来,冷冷一哼,冲林峰行了个礼就要走人。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