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就练起来了,最后轰隆一声巨响,等他跑回家时家里已经成了火海。
现在整栋楼的人都怪小峰的父母亲不小心没关好煤气。只有杜小峰一直叫着嚷着,说他父母亲是被害的,一直在闹。
后来部不是也下来人了,也没调查出什么来。小峰从此不再闹了,表现得很乖,听说杜小峰在学校还是市三好学生。
所以今天我安排他送鲜花,想不到出事了。叶,您批评我吧。我……我工作没做到家,你处分我吧。”安卫民低下了头说道。
“嗯,这事还得查查,既然杜小峰以前一直闹,那天肯定知道点什么,他说过什么没有?”叶凡问道,扔了根烟给安卫民,这厮心里一喜,赶紧摇头说是刚才抽得多,要歇歇,叶凡也就没再理他了。
“什么都没说,这事也有些奇怪。咱们局刑警队的高平队长亲自去过三趟,听说什么都没问出来。大家认为这小孩子因为丧父母是无理取闹罢了,同情他也没人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安卫民摇了摇头,瞄了叶凡一眼,又说道,“而同一天晚上,西河区又有五个人死了。那几个人情况我不怎么清楚,这事,您还是问高队长最好,这案子从头到尾市局这边他是主力。”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老弟,想不到吧,咱们俩又凑一堆了,哈哈哈……”里面传来粟一宵那略显猖狂的笑声。前段时间,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所以,说起话来也随便多了,倒有点老朋友的调调了。
“我还得恭喜你呢?”叶凡淡淡笑道。
“恭喜啥,不就一个副厅,跟你老弟比的话我老粟得去跳楼撞墙了。”粟一宵大喊,笑道。
“彼此彼此,同级罢了。”叶凡淡淡说道。
“同级,咱们换个位置怎么样?你是市委常委,我是排名最尾巴的副市长,说白了,到这鬼地方来,人生地不熟的,真要论实权的话,连市里一个局长还不如。这日子,过得还真他娘的憋曲。”粟一宵看来过得并不怎么如意。
不过,叶凡也暗暗惊讶这厮的能量,想不到在德平惹出了那么大的丑事儿,人家有能耐,绕个道居然跑鱼桐市来,而且,还升了官,成副市长了。
这世道,什么都说不清楚。像这种事,在华夏也是屡见不鲜了,没什么稀奇的。往往某位官员在一个地方犯了事,屁股一挪窝子到另一个地方照样子当领导。没准儿屁股一撅还提拔了。
“呵呵,可以,咱们换换,这位置可是不怎么好坐。今天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你说是不是?”叶凡话中略显苦涩。
“嗯,说得也是。不过,老弟你今天那话讲得可是有些不大好,这个,可是把你自己给逼到死角了。
老哥我虚长你几岁,也想跟你唠唠。做事不能太认死理,凡事都需注意淡定面对一切。
你看看,体制内的官员,不管肯做事和不肯做事的,没人肯把自己往死里逼的,总得给自己留个空间。好多事,自己都无法预料。
更何况,88惨案太悬谜,听说部都没法子,何况一个小小鱼桐市。他们能灰溜溜走人,你又何必拿自己的大好前程去赌明天。
也许,今天的事还是某些人设计好了的也没准,人家使的就是一个‘激’字,一不小心着了道,想改口都难。
想想,兄弟你现在这事多被动。咱们的路还长着,不能因为一件小事自毁前程是不是兄弟?”粟一宵口气亲切,反倒关心起叶凡来。其实,自从从叶凡家里出来,知道了卢伟和齐天等人身份,粟一宵已经低头服输了,知道叶凡的能量大。
他的朋友圈是一个相当有潜力的关系网,粟一宵甚至看到了叶系小集团的雏形,所以,渐渐有了向叶凡那个小圈子靠拢的动机。
所以,后来电话联系得还是较频繁的。这世道,天下苍生都是为‘利’而活着,无利不起早讲得太有理了。粟一宵作为一个凡人,当然也不能逃开‘利’字的枷锁。
不要说他,何人能逃得了?
“这案子,也不能再拖了,再拖,我也没脸再呆这里。被害者太惨了,我看不过去。与其不死不活,不如破釜沉舟,先把自己逼得没了退路,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粟哥,人活一世,总得干点什么是不是?即便是失败了也图个心安,这是我做人的态度。今天那个小孩子对我的震动很大,如果还能沉住气,那我不成圣人了。也许,你是圈外人你能心平气和,当然,我还是得谢谢你的提醒了。”叶凡恢复了平静,最近心境倒是锻炼得越来越平稳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