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停了,没本钱怎么办?现在正准备把机器当废品给买了。可我妈死活不肯,说是当废品太便宜,想找个好点的买主。
说是只要给18万就卖了。妈说那些机器可是好机器,听舅舅说是正规厂家淘来的正品货。”余草草人小鬼灵机着,倒是把事情讲得非常的清楚,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余草草的家在盘龙区郊区,车行了10几分钟就到了。其实是因为这段路平路宽好走,车速快,估计也有着七八千米路程。
在余草草指引下,在路口一个大厂棚前停了下来。直接推开厂棚就进去了。
余草草说道:“叔叔,我家就住在厂棚里,原本是有座三层楼的小洋楼的,后来卖了抵债了。哼!陈老狗,我余草草以后长大了一定要拿回我家的楼房子,打死他个大坏蛋子……”
余草草又想起了害死父亲的凶手,恨得咬牙切齿的,摸样子十分的搞笑。
原来里面的厂棚被隔开成了两大截,外面一截估计有着七八十米长,宽度也有40来米,里面全种着一些娇艳的鲜花。
而余草草的床、锅、碗、瓢、盆等全就放在鲜花旁的一块铺得有些废旧厚实石板的空地上,人跟花就混住在了一起。
估计是家里房子抵了银行贷款,没地儿住直接就住厂棚子里了。而且把厂棚子挖出来种鲜花搞温棚了,真是有些玫丽艳情味道。
在空地上还另外铺着一铺大床,此刻上面正和衣躺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美妇人。
脸形跟余草草有几分相似,柳眉淡扫,小巧琼鼻,脸形非常的适中自然的那种。这女人还非常的有气质,在鲜花映衬下犹如一睡美人,撩人得很,叶凡心里也暗暗称奇不已。
见叶凡等人进来立即慢慢的坐了起来,问道:“草草,是不是客人来买花了。”
“妈!是的,这位叔叔一下子就买了一百多朵花,咱们有钱治病了。这位叔叔还说要再亲自到咱们家的棚里采些花,送给旁边这位漂亮姐姐。漂亮姐姐真幸福,有这么好的叔叔疼着。”
余草草瞅了瞅脸蛋开始泛红的玉梦枘雪一眼觉得很有趣,叽叽呱呱根本就不注意枘雪的感受说了一大通,羞得玉梦枘雪拿眼直瞪着一脸无辜样子的叶凡。
心道:“哼哼!今天便宜都给你占遍了。”
“先生贵姓,我叫燕照月。是草草的母亲,这里太简陋了一些。唉!先生要采花就在一旁采吧,你自己挑!随便些,草草,泡茶。”
美妇燕照月眉毛轻轻一舒,好像病痛都减轻了不少。不过她那话中有些子暧昧,幸好这个时候叶凡也没多想,后来想起那一句都觉得想笑。什么叫‘采花’,这不是暗示咱来干点什么吗?估计燕照月作梦也没想过吧!
“别急燕老板,我叫叶凡,想去看看你的纸厂。”叶凡笑道。
“你是想买那些机器是不是?”燕照月非常的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叶凡的目地,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那机器终究是一场心病,能卖些钱当然最好了。一直堆在厂棚里还要看护,上油等,如果等厂子土地租期到了还没地儿搁那些破烂的铁疙瘩。
“嗯!先走走看看。”叶凡随意的答着。
“就在隔壁,我带你们去。”燕照月一时好像病好了似的,在前面扭着屁股带着叶凡推开了隔间门就是一个车间。挺大的,差不多40来米宽,长估计也有一百多米。
叶凡用手摸了摸那一台台的机器,再仔细看了看出厂日期等等,心里直犯迷糊了。
因为这些机器不过才用了三五年时间,算起来还是七成新的。而且保养得相当的好,听说半年没用了上面还上了机油。
最令叶凡不解的就是这些机器绝对不止20万,如果是新的机器这么多估计要几百万。
就是这种七成新的卖个七八十万也应当没问题的,真有些奇怪了。因为最近叶凡经过原鱼阳纸厂核账等等,对于造纸设备也有一定的了解。
“你这些机器要多少钱?”其实叶凡早就从余草草处打听清楚了,因为没人要,这些机器只能当废品卖了。
卖废铁最多几万块就顶天了。听草草说是燕照月舍不得当废铁卖了,估计有个十七八万就肯卖了,所以叶凡心里也有底了。
这时旁边一个钢丝床上坐起来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高瘦男子,指着那些机器说道:“叶先生,我是照月的弟弟燕秋林,是在这里守厂子的。
这些机器来源清白,全是正宗大厂出来的。你看看牌子就清楚了,大前年我在贵州那边一个纸厂跑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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