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详屁股半裸着。一个清秀的妇人正用正骨水给他揉搓着上。嘴里骂骂咧咧:“都什么事?光天化日下还敢动手打人,你看你这屁股,都快肿成猪皮球了。我说老费,你傻了是不是,怎么不报警,干脆把那姓叶的毛孩子给抓起来。”
“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别在一旁瞎折腾。我看那小子好像有点来头,不然肖虎石咋的对他那么敬畏。在别人面前是虎爷,在那小子面前好像一孙子,**!这年头真是邪门了,哎哟我的屁股,你轻点都不会,都快被你这粗手蛮指的给搓烂了。”
费枕详不满的吼叫道。
“搓搓搓!去找你的相好那嫩手搓去,别尽找老娘来。”那妇人撒起泼来,重重地在费枕详的屁股上搓了几下,痛得那小了杀猪般嚎叫了起来。
“好了!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还在啰嗦。”费枕详不满的吼道。
“表叔,怎么回事?屁股都肿成这样了。”这时一个满身酒气的帅气青年男子哼着歌儿走了进来。
“武云,你小叔是被林泉镇那个叫叶凡的小毛孩踢肿了屁股,这事你可得做主,他可是为了‘武辰公司’的事才受伤的。也太不像话了,把咱们鱼阳费家人看成啥了。”妇人好像抓住了救星似的喊道,“干脆给你爸说一声撤了那姓叶的,看他还威风个屁。”
“好了玉梅,别在旁瞎吵了,出去,给武云端碗莲子汤来,我跟武云说点事。”费枕详哼道。
“哼!这姓叶的小子太不识抬举了。咱们‘武辰公司’办了几年了也没发生过这种事。过两天我亲自去会会他,如果再不识好歹就叫黄海平整几出幺蛾子来叫他尝尝。他不是什么‘改革纸厂工作组’的组长吗?改个屁,老子叫他变成哈巴狗。”
费武云喷着满嘴的酒气哼道。
“嗯!小叔看你的了。干脆给靠山虎说一声,叫几个兄弟去收拾他一下。**!肖虎石没屁用,见了那小子好像一孙子似的。”费枕详狠狠的说道。
“这个等以后再说,就是黄海平那边也得等南宫集团走了后,如果他那路不留给咱们公司的时候再闹腾,现在别闹得太僵了。老头子有交待,大事上不能出乱子,如果出了乱子张曹中和李洪阳不会饶过惹事的人。钱到手后就不怕了,要整死他有几千种办法。小叔你好好养着,咱们费家人不是好欺负的。鱼阳的天是咱老费家的天,哼!”
费武云别看他醉熏熏的,可在大事上并不精涂,这小子在鱼阳县城人送外号玉面郎君。面上是给你打着哈哈指不定你一出门就给别人整得脱了层皮。
费家在鱼阳是大族,有着几千年历史了。即使是在墨香市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在市委常委中就有费家的人,不然费默作为组织部部长跟县委书记不同心早就该被李洪阳挪走了。可是费默这么多年了还是稳坐泰山不倒,说明其根基有多么的殷实。
鱼阳纸厂的黄海平其实就是费默的一条狗,像这种狗费家还养了许多,估计有一群,从整个鱼阳县来看,不下一个整编连。
在鱼阳的18个乡镇中有四分之一的乡镇都是由费家人在主政,不是党委书记就是镇长乡长的。所以费家在鱼阳就是一只‘本地虎’,就连县委书记李洪阳都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叶凡惹上了这只虎他是一点都不知,此刻正抱着菜西施睡得香喷喷的。
解放前的大鳄,蒋经国作为太子爷到上海打虎也没把虎给整倒,不知道叶凡能不能打下这只鱼阳的‘土老虎’。
“表哥,今天姓叶的小子跟费家那费枕详差点打起来了。估计有好戏看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副镇长叶茂才有些兴哉乐祸的跟表哥钟明义打着电话。
“怎么回事?”县委副书记钟明义有些惊讶。当听完表弟叶茂才的述说后沉默了一阵子哈哈大笑道:“茂才!做什么,咱们现在是静观其变,最好是能加点油更佳,呵呵呵……”
“为什么?”叶茂才不解。
“咱们鱼阳不是有首打油诗——
费家土老虎
玉家靠山虎
谢家笑面虎
肖家病怏虎
你想想现在的叶凡属什么?”钟明义老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