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要杀我……!”
这是张明远脑中唯一的念头,却是让他全身一阵透心凉,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宁涛大步迈进,长枪划地,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一股滔天的杀机迸发而出。
张恒生大惊,连忙喊道:“炎…炎大师冷静,一定要冷静些呀,吾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有何罪,居然让您开杀戒?”
“因为他冒犯了我,我等他一夜,他却没前来道歉,没有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十步一伏地忏悔,这,乃是大不敬。”
宁涛一脸邪魅,淡淡的道。
张家父子闻言脸色一怒,这哪是道歉,这分明是羞辱,赤裸裸的玷污他们。
只见张明远怒声道:“敢问我哪里冒犯了你,如果是昨天的事,你已经断我一臂,此事已经两清,你还想要我怎样?”
“哼,得罪了我炎大师,岂是断你一臂那么简单,我只是给你一个提前警告,本想着你能醒悟来忏悔,却如此执迷不悟。”
“你说,究竟该不该杀。”
听闻此言,张明远怒急,愤然吼道:“你有说过是提前警告吗,你有做过什么暗示吗,你这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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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生直接制止他,对着宁涛自信笑道:“炎大师,俗话说没有隔夜仇,我们也并非不懂事,您直说吧想要多少钱?”
“只要您开得起,我张家就给的起。”
宁涛听闻,一脸讽刺,继续走道:“我炎大师岂是一些破纸张能买的,炼药师不可辱,而一旦辱了,只有以死谢罪。”
“即便要买,你们也买不起。”
张恒生一惊,当即乱了分寸,这才想起来他是外来的昆仑界人,不在乎他的钱。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一把夺回那玉盒,激动道:“我们买命,不用钱,就用这株宝药,此乃地宝玉藕,价值连城。”
“冤家易解不易结呀,炎大师。”
只见他一脸谄媚的捧着玉盒递过来,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还带有交好之意。
但在他心中却截然相反,只要能够躲过这一劫,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炎烬死去。
不,为什么要让你死,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千刀万剐,
只有让你知道了什么叫可怕,你才懂得什么叫做敬畏,我张家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宁涛心中一动,地宝玉藕,那不是他所寻找的六大辅药之一吗,他居然会有?
看着那递过来的玉盒,他眉头一挑,忽然淡笑道:“可以,就放你一条生路。”
说着,长枪一挑接过玉盒,透视眼同时开启,当即就看到了其中的晶莹莲藕。
果然如此,地宝玉藕,六大辅药如今已寻得其三,距离那成功又迈进了一大步!
见宁涛露出开心的笑容,张家父子二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将他给唬住了。
只要能躲过这一劫,哼哼,地宝玉藕还是我们的,国安部相信马上就要到了,一个只知蛮力的小崽子,你拿什么跟我斗?
就在张恒生露出狐狸笑容时,一杆如龙尾般的枪杆横扫而来,直接将他给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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