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撕的稀巴烂,边撕边阴狠的说道:“我到要看看,你这一朵鲜花,怎么插在牛粪上的啊?”
“我看看,你这朵鲜花怎么鲜了,哪里鲜了?哪里鲜了?啊?有多少人惦记你这鲜花了啊?”
说完就一把拽住了王秀枝的胳膊,大手就敷上了王秀枝饱满的地方,掐的王秀枝眼泪都出来,疼的直抽冷气。
郝副政委看着王秀枝落泪不但没有一丝怜惜,神色更加阴狠的说道:“说,你这朵鲜花在外面又招蜂引蝶了多少只?啊?你这个臭--biao子,就知道在外面养汉子,好啊,居然给我带绿帽子,你说,这次又是谁,是谁?”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王爱国?是不是他?你和他婆娘好,是不是他婆娘牵的线,你说?”
王秀枝忍着痛,艰难的开口道:“你这个疯子,疯子,咱们军区的男人都让你说个遍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有种你就打死我......”
郝副政委听完之后,愤怒的满眼通红的又用了用力,抓的王秀枝疼的呻吟出声了。
而郝副政委则哈哈大笑的说道:“臭--biao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有多耐不住寂寞啊?我天天弄你,都满足不了你,还跑去外面找?你为什么要去外面找?为什么?”
“王爱国比我年轻是不是?他比我长的好看是不是,他不像你爹是不是?他能比我更让你舒坦是不是,啊?是不是?”
郝副政委发疯的一样,粗鲁的,毫无怜惜的要了王秀枝,而且,耳边全是那些侮辱人的话,还有的全是一些莫须有的话。
王秀枝在郝副政委身下就跟个木头人一样,随意他摆弄,随意他施虐,随着郝副政委的冲击,身子跟着忽上忽下。
不论如何疼痛,不论如何痛苦,她都不发一声,她越是忍耐,郝副政委越是发疯了似的虐待她,抽出腰带,一下子就是一个长长的鞭痕。
王秀枝就这样跟个活死人一样的受着,直到疼的晕过去,直到郝副政委累的打不动了为止。
王秀枝度日如年的就这么过着,好在不是每天都这样,一般她挨一次这样的罪后,只要没有刺激到郝副政委,还能缓一段日子。
有的时候是一个礼拜,有的时候是一个月,最长的一次是三个约,因为他出任务去了。
那三个月是她过的最舒坦的日子,可是,好日子不长,郝副政委回来后,她地狱般的生活又开始了。
而今天,王秀枝知道,她躲不过,因为苏小晚等人的看望,又听了宋永美的那些话,郝副政委一定会发狂的。
王秀枝做了一天的心里建设之后,做了一顿特别丰盛的晚餐,吃的饱饱的,一点都没给郝副政委剩下,全都吃了,然后,就像早晨一样在炕上躺着。
果不其然,半夜的时候郝副政委又一次的上演着昨日的情景,只不过,今天的意想对象从王爱国变成了韩冬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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