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做的春药,再禁欲的人也只会变成只知道发泄的野兽,而且无药可解,不发泄出来,会爆体而亡。”
墨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药,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安然眯了眯眼睛,“很早。”
墨言心里发冷,看来这事她已经琢磨很久了。
他咬了咬牙,如果这是安然唯一能原谅他的办法,他可以去承受。
千千结他都忍的过去,再烈的春药,也最多让他吃些苦头,咬咬牙大约也能忍过去。
“之后,你会原谅他吗?”
“原谅?”安然有些奇怪的看着墨言,“我与他之间哪还有原谅可讲?而且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已经不是我原谅他的问题了,除非一方死。”
墨言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再开口,再说下去,恐怕安然会再次怀疑。
他好不容易才撇清嫌疑,再让安然怀疑,就不好了,现在无论如何,他是沈墨的事情都不能暴露。
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言只是伸手摸了摸安然的头发,“好了,不说他了,千千结,你研究的如何了?”
提起千千结,安然顿时就皱了眉头,“进展不大,越深入研究,越发现,其中真是困难重重,当初能练出千千结这样的药,那人恐怕也是一个鬼才,可以说千千结的形成精妙到了极点,可是要解除更是难上加难,一不小心,恐怕千千结解除不了,我们两个都会送了性命。”
墨言看着安然皱起的眉头,伸手抚平,千千结,沈氏几乎集合天下所有医术大家,研究了三百多年,没有什么进展,现在安然才研究三年不到,还早。
“不着急,慢慢来,这三年你也不是全无进展,至少,你让我发作时,疼痛少了许多。”
安然依旧忧心忡忡,“可是,还很疼。”
安然最多只能让疼痛降低百分之三十,可是就算降低百分之三十,那疼痛也不是安然能忍受的了的。
安然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还有五天,又该发作了。”说着,安然就要从墨言的怀里退出,“我得去准备一下,药吃完了。”
墨言禁锢着安然不让她动,“这次不必了。”
“不行!”安然想都没想,就直接甩了两个字。
墨言抚摸着安然的侧脸,“我感觉好了很多,你不用每次都给我喂你的血,我心疼。”
减轻墨言发作痛苦的办法,是安然的血,她要提前三天吃一味药,让药效在血液中凝聚,三天后,放血给墨言喝,他的疼痛能减轻百分之三十。
安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血对墨言起作用,但是既然起作用,那就必须要用。
安然看着墨言满是柔情内疚的墨眸,笑了,“你心疼什么,才一小盅而已,又不多,再说多放放血,对身体也有好处。”
墨言依旧禁锢着安然不让她动,“我不想喝。”
安然看着近乎耍赖的墨言,有些好笑,“作为病人要听医生的话,乖哈!”
墨言还是不松手。
安然忍俊不禁,耍赖撒娇的墨言简直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