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赫舍里氏一回来,就赶紧的跟隆科多交待了事情。
赫舍里氏无后死去之后,虽然太子还是能撑住得赫舍里氏的门面,可是那只是主系嫡支,那些边边角角的庶支早就********了,老赫舍里氏娘家开始衰败,她本身就是靠着隆科多这么个争气的儿子才能保住大福晋的位置。
所以虽然把弟弟家的长女娶进门来,因为她无能不讨喜,反而让她多次被儿子抱怨,没有结一门有力的好亲,她早后悔了。
李四儿的虐待,她知道一些,却不去深究。
“额娘,今天是谁让你把她给放出去的。”隆科多生气地道。
他拥有一双又浓又黑的眉,鹰钩鼻,看起人来总是带着一种天生的戾气,哪怕和自己的亲娘说话,也是从来没有好声气的。
老赫舍里氏没什么底气地道:“是皇上下的旨,小黄门直接进来点的名字。额娘也是说了,她病了,怕是起不来。但小黄门要看到人,她,她倒还是能走几步,就去了。”
“去了,怎么留下她了。”
老赫舍里氏有猜测,“进了宫我就跟她分开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太后就下了旨,将她留下来了。我是听说,她身上,仿佛是有伤,到底是伤成什么样,可能被人看到?”
隆科多冷笑:“就是有伤又能怎样,皇上都不管不了爷打自己的女人,别人谁能管得了。”
老赫舍里氏偷问一句:“只是鞭打了吗?”
隆科多皱眉,意识到问题在哪,不打招呼,几步出了门。
老赫舍里氏捂着胸口,坐下来,叹了口气,拿着佛珠,一颗一颗念了起来。
隆科多在家里比皇上还皇上,他将几个侍女叫进来,问话,那侍女都吓哆嗦了,却也是一个劲的磕头,什么也不敢说,甚至还有人想去碰墙的,可见平时的李四儿为人之严苛恐怖。
隆科多让几个侍卫进来,将几个侍女都脱的清光,这样大冷天,拿了盐水沾鞭子,抽打着,一之时间,室内尖叫,血腥,恐怖之极。
“我说我说……说完只求爷赐我一个全尸。”
“说吧。”
那宫女哆嗦地道:“夫人,夫人将福晋脱光了,让人按着,拿纳鞋底的大麻针,一针一针刺福晋的胸口,下面,一刺就是一百多下,还有拿小刀子,不多,割肉,每次也就是手指头粗细的三片……”
她说完自己都要吓趴下了。
另一个人也是被打怕了,跪在边上道:“冬天,还让人娶了屋檐下的冰凌子,塞,塞,进去,那冰在肚子里久久化不了,福晋下身流了几个月的黄水。”
好象语言有一种魅力,能带起地狱里刮来的阴风,几个宫女都交待了。
那些可怕的刑法,她们只是看,就已经心理承受不了了。甚至有人说着说着吐了起来。
那些酷刑,连这些侍卫们脸色都变了。
因为他们听都不听过。
活剐,而且不是一次性弄死,是隔上几天一次,照这样,福晋能活上好几年吧。这也,这也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