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算是对着中国境内开火。我那一发火箭弹,明显把对方打毛了,我只有一个人,连一级的排炮轰击,竟然就那么不计成本的砸过来了。
拜托,他们使用的,可是从瑞典进口的152毫米口径火炮,使用的更是具有火箭推动作用,能打出五十三公里远的增程炮弹。这么贵的炮弹,竟然为了我一个人倾泄,当我把他们一次齐射,所需要消费的炮弹,先兑换成美元,再换诚仁民币后,我不由咬牙切齿了……都快能建一所希望小学了!
我一开始真的丢下rpg火箭炮就跑,但是很快我就不跑了,我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再被当场炸死,接应我的兄弟,会把我的尸体带回去,我不就是一个光荣的烈士,能够又披国旗,又领军功章了?!
所以我放弃了逃跑,等着某一发罪恶的炮弹,把我送向远方幸福的天国。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炮弹打得太远了。我深思熟虑了零点零一秒,然后决定,自己追过去,让他们炸。
当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终于跑到了炮击点,我要哭了,因为对方已经完成了三连发齐射,又调整火炮角度,开始进行火力延伸。这一次他们打的,赫然是我刚才站立的位置!
最后,我还是没有死,无精打采的拎着一枝已经被敌人排炮炸坏的火箭筒,走回了军营,得到了团长大人,迎接英雄式的接待。
为了这一次我出色的表现,师长大人又接见了我一回,还赞扬我说,如果发生大战,我一定是一个战斗英雄。
我当时第三次热泪盈眶了,我的师长大人,您就别忽悠我了。现在我们国家提倡的是和平崛起战略,想打大仗,先别说国策不允许,对面的阿三也不愿意啊。就算有一天,真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了,我笑小小,只怕也过了三十八岁,死在病床上了。
所以,我已经得了两枚一等军功章,一枚二等军功章,就连师长都视我为心腹爱将了,我仍然没有壮烈,依然一天一天的过着,稳定的向三十八岁迈进。
又过了几天,一件改变我人生的大事又发生了。
在巡逻时,双方因为某种原因,展开了一场械斗。在那种氧气都吸不饱的地方,缺乏必要的娱乐设施,双方都精神极度困乏,打架也是一种宣泄的方式,所以,只要双方不动枪,别杀人放火,别搞得太厉害,双方上级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当然了,我说的上级,就是我。我是连长嘛!
虽然我这个连长,是第一个冲上去的。那一天大家好象都有点亢奋,下手都重了点,打着打着,我对面的人,发现我徒手格斗太厉害,终于有人红了眼,拔出了m9格斗军刀,向我直捅过来,而我也是打得太兴奋了,没有留意,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右手已经被人用m9军刀给捅穿了。我当时心里就毛了,要知道,这一刀位置太阴毒了,就算能冶好,也会影响到我的右手食指,而一个军人玩枪,最重要的部位,不就是右手食指吗?
面对这种情况,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抓住刺穿我手掌的m9军刀,然后拼尽全力对着对方的小腹一脚踢过去,然后一声凄厉得犹如杀猪,犹如打铁,犹如击狗的惨叫,猛然响彻云霄,然后周围所有人的打架都停了。
几天后,边境线对面的人出面抗议,说我恶意攻击他们的士兵,造成他们的士兵,某个部位粉碎姓脱落,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生育能力。
阿门,愿上帝保佑他!
不对,应该是愿上帝保佑我。
因为,对方不知道用藏在哪里的摄相机,赫然拍下了我脸部相片。看到我的相片,我才知道,原来我当时挨了一刀,又转手踢碎对方的小弟弟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狰狞。
证据齐全,就连师长都保不住我。我写了厚厚的检讨书,还亲自跑到对方的医院里,拎着罐头,去探望了被我踢成残废的那个士兵。那个士兵一脸怨毒的瞪着我,我一直笑脸相对,只是在双方领导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对他比划了一下中指,然后做了一个“软倒”的动作。
对了,补充一下,我拎的罐头,全是牛肉罐头,只是我私下找了点猪肉罐头的标贴,换了上去罢了。(他们把牛视为神,绝不会吃牛肉的,虽然后来,我在中国常看到他们的留学生,跑到餐厅里偷偷吃牛排,他们不说自己是阿三,但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嘿嘿,我真是太坏了!
然后我被送回了内地,本来应该升为两毛一的少校了,却因为这种事,被悲惨的倒扣了一级,成了一毛二的中尉。
最惨的是,我是山西兵,本来是被送回山西,但是正好赶上六十三军撤军。我又被送到了下面的地方预备役。
预备役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一个预备役团,总共才三十多号人,说白了全是军官,什么团长,副团,参谋长一应俱全,但就是没有兵。一旦开战,临时招兵,再配上武器,训练上一二三个月的,就算是一支部队了。
这种地方,大家天天坐着下班,大家可以想象,是多么的无聊,多么和我壮烈牺牲的初衷不相符。
我这个一毛二的中尉,从正规军调到预备役,按照惯例,又升了一级,嘿嘿,我又是个光荣的一毛三上尉了。
我的职位是作战科科长,估计着,也就是和作战参谋部差不多的位置吧。
也怪我,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了,对军营的事情,了解的还是不多。预备役虽然闲得能淡出鸟来,但是我这个作战科科长,一年却能解决两个城市兵的指标。
而到了今时今曰,一个城市里的男孩,想去当兵,买指标的话,至少需要三万五。这些花钱当兵的人,说白了,都是家里有足够的关系,当兵回来,按照政策国家需要安排工作,他们就可以借助家庭的力量,进入一些平时有钱,有关系,也不好进去的单位,从此成为一名旱涝保收的国家公务员。
据说女兵是十二万!而且是有钱都买不到名额,所以女兵在部队里一个比一个牛逼,比女军官都牛逼,退伍后,地方安排工作,不满意就根本不去,直到对方安排出满意的。安排工作的人也明白,女兵的背后,都有相当牛叉的背景,绝不能得罪。
这就是地方与部队的潜规则,我这个纨绔子弟兵,还真他妈的不懂。
结果,到任第三天,一位营长,两位连长,一位副连,就一起来约我吃饭了。酒没喝三杯,副连长就把手臂按到了我的面前,先是恭喜我升任作战科科长,然后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我真的想知道,笑小小,你凭什么坐这个位置!”
我艹,他问我,凭什么坐在这样一个破位置上?!
手掌挨了一刀,被降职,失去了为国捐躯的机会,又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我心里的郁闷又有谁知道?现在还有一群傻逼在问我,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一拳就把那个副连长按到我面前桌子上的手臂打断了,然后在半分钟时间内,我就把另外两个连长全放斩了,我只留下了营长,他的官比我大,我还是很懂军营里的长幼尊卑的。我看着营长,认真的告诉了他:“我就是凭这个。”
把三个同志打进了医院,这可是大罪,但是边境线上的师长,还有我得的三枚军功章,救了我一命,最终虽然写了厚厚一叠,都能煮出一杯方便面的检讨书,我还是无罪释放了。
但是预备役的人也说了,你笑小小是大神,我们小庙,实在容不下您,您就另谋高就吧。然后他们脚一踢,就把我踢进了干休所,成了一名光荣的医生。
我就不明白了,我人杀过,排炮挨过,仗打过,我就是不会救人,怎么就能成了一个医师呢?!
不过还好,干休所的人,在知道了我在边境线上的“战绩”后,也对我展现出相当的宽容,任由我一个人在外面乱晃,一年到头也不回干休所,还是按时把工资发放给我。算是肯定了我的努力。
我就是一个从小想当特种兵,可是却越混越板,想要为国捐躯,壮烈牺牲,却不知道为什么,运气好得离谱的倒霉蛋!一个最后闲得每天和一堆破烂为伍,在那里做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去玩各种刺激游戏的失意者!
师长也知道我的情况,也就是因为这样,国内顶级特种部队在广州军区集结,据说要通过淘汰赛,选择参加第二界“蓝盾”世界军事大赛参赛队,师长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我,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别人的历害,知道彼此的差距,从此死了心,踏踏实实过曰子就好了。
但我就是不服气,如果不是那该死的病,我绝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差!
所以,我要当第九支参赛队。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胜过他们,但是,如果我真的能让他们另眼相看,甚至混上一个出国比赛的机会的话,我一会拼命壮烈,用自己的鲜血和死亡,让那些老外们睁大眼睛看看,中[***]人不怕死的精神还在!
嗯,虽然,我今年三十四岁,也只剩下四年的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