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了!”裴滟吓了一跳,赶紧说,“夏小姐,是我错了,是我自轻自贱,自甘堕落,是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当狐狸精了!”
夏璎珞目瞪口呆,简直想要给哥哥鼓掌喝彩,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裴滟这种坏女人,就是要哥哥出马才对!自从知道裴滟勾引了赵翊轩以来,她心里就一直堵着一口气,如今这口气好不容易出了,心中自是畅快无比。“还有呢,”她补充说,“你活该被人唾弃,看不起。”
“我……”裴滟低着头,咬牙说,“我活该被人唾弃,看不起!”
“这才对。”夏璎珞笑眯眯的,“人啊,就要有自知之明。”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往沙发上一靠,对哥哥说:“让赵翊轩下来吧,那么大的噪音吵得我头疼。”那些要他下台的嘘声都快把屋顶掀翻了。
厉睿意犹未尽:“底|裤还没脱呢。”
“你真变态啊?”夏璎珞不屑。
厉睿摸了摸鼻子,遗憾地把强哥招过来,让他去放人了。
赵翊轩被架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脸色灰败,浑身都在冒虚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巨大的耻辱感让他微微发抖。厉睿嫌弃地看着他:“把他给我丢出去,一身的汗味,恶心。”
几个打手架着他就往外拖。
昏昏沉沉中,赵翊轩抬头,看见夏璎珞坐在厉睿身边,正专心致志地剥一颗松果,眉开眼笑地喂进厉睿形状优美的薄唇里:“干得漂亮,这是奖励。”
赵翊轩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又是不甘,又是嫉妒。
她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在他落魄潦倒的时候,她能过得那么好?!
迷离绚烂的灯光下,夏璎珞精致的小烟熏妩媚动人,远远望去,宛若一个神秘的精灵,巧笑倩兮,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浓浓的失落感在赵翊轩心头升起。
同他一起被丢出来的,还有裴滟。裴滟抓起自己被丢在地上的手包,气冲冲地就往车里走,甚至都没有想到过来扶赵翊轩一把。为什么要扶他?这个男人丢尽了自己的脸!
裴滟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留下赵翊轩一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夏夜微凉的风中。
赶走了这些扫兴的人,夏璎珞与厉睿、金铃儿玩得很尽兴。金铃儿第一次学怎么玩骰子,输了一盘又一盘,被夏璎珞灌得不省人事。眼看着不能再喝了,夏璎珞捏捏斜靠在她身上、迷迷糊糊嚷嚷着要酒的金铃儿的脸,对厉睿说:“我们回去吧。”
把金铃儿送回宿舍安顿好,夏璎珞与厉睿回了家。
独自坐在房间的露台上出神一晚,第二天,她对厉雷说:“爸,我打算留在训练营。”
厉雷正在花园里给一丛郁金香修枝剪叶,厉睿的小豹子绒绒软软地趴在他肩上。闻言,他轻轻挑了挑眉:“帝皇?”
“是,帝皇训练营。”夏璎珞硬着头皮说,“我朋友在那边,如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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