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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莲气得暗自握拳:“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了。”
“我们怎么过分了?”金铃儿笑得肆意张扬,“江碧莲,你看看你,人长得没我们家璎珞美,就连粉丝也不如我们家璎珞,送花都送这么没品的,对吧,璎珞?”
她身边的另一个女生,平时和夏璎珞、金铃儿关系还不错,就问:“这花到底是谁送的呀?”
夏璎珞在心里揣测着卫陵南的目的,莫非是当她好欺负?那一夜那么过分地要了她,第二天还强吻她,现在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所以送花?如果是这样的花,真是可惜呢……他恐怕要白费心机了。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接触。
把玻璃球一推,她对金铃儿说:“你们几个分了吧。”
“真的?”金铃儿和另外两个平时和她关系好的女孩子欢呼一声,顾不得和江碧莲一行人置气了,开开心心地凑过去分花。漂亮的花朵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周围的其他练习生们或是赞叹,或是羡慕,都说夏璎珞好幸运,竟然能得到那么美丽的花。
只有江碧莲一行人,面子丢得一干二净,脸色难看极了。
朱朱眼看着几个平时成绩、面容样样不如自己的女孩子分得了花,不禁酸溜溜的:“不就是几朵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知道是什么来历,干不干净?”
一席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熄了这边的和谐氛围。
几个围观的中立吃瓜群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觉得朱朱说得好有道理。以夏璎珞贫困生的身份,自己肯定是买不起这些花的,又从未参加过商演活动,不可能像江碧莲那样有粉丝,唯一的可能,就是传闻中她的某个金主送的……
如果真是那样,这些花确实不干不净。
有两个收了花的女孩子就又些尴尬,她们都是姑娘家,还是要名声的,一时把晶莹剔透的玻璃球拿在手里,捧也不是,丢也不是。
金铃儿倒不管那么多,牢牢地把自己的那只玻璃球抓住了,毫不客气地瞪着朱朱:“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嘴巴不干不净的就像长舌妇似的?你才脏!”
朱朱也不跟她客气,一心想找回场子:“怎么,夏璎珞自己做的出来,还怕被人说?那天那个男人来学校,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她就是被包养的,别否认了!”
“你胡说!”金铃儿愤怒地维护自己的朋友。
朱朱冷笑着:“我是不是胡说,夏璎珞这个骚|货自己心里有数!”
夏璎珞本就为卫陵南的事烦心着,此时听朱朱这样骂,气不打一出来,一拍桌子就站起来,用一只纤长莹白的手指指着她:“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她发火的样子很吓人,一双流光宛然的眼眸盯得人心底生寒。朱朱不由小心翼翼地往后倒退一步,这才色厉内荏地说:“再说一遍又怎么了?你不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