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里的近况,又说了厉雷对苏棠的处置。
夏默言沉吟着:“X监狱么……”
“怎么了,哥哥?”
“没什么,”夏默言的声音清清淡淡,“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收了线,夏默言换上一袭洁白的法衣,带上自己的法器,对夏族长说:“父亲,我出一趟远门。”
老头子正在和家里的银狐狸下棋,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臭小子不陪我下棋,一天到晚尽想着谋财害命的事。”
夏默言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什么叫谋财害命?
“我是去帮妹妹处理情敌。”他磨着牙说。
“你妹妹自有厉家那臭小子保护,你瞎掺合什么劲?”夏族长很哀怨,厉家那臭小子也不是东西,当初追自家闺女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说尽,还殷勤地陪着自己下棋……可如今呢?闺女追到手了,他也不来陪老头子下棋了!
夏默言觉得自己涵养太好了,这种情况居然没有对父亲投以鄙夷的眼神,到底是他老人家下棋重要,还是妹妹的终生幸福重要?!厉家那臭小子处事太不干脆利落,以为把人送到X监狱就万事大吉了吗?在那里,虽然九成九的人都过得悲惨,但还是有极小的可能称为狱中王者,呼风唤雨生杀予夺,过得比在外面世界还享受。他可不允许自家妹妹的情敌那么幸运。
不理自家老头子,国师大人带着法器飘然而去了。
X监狱。
监狱长受宠若惊地把夏默言让进屋,又是奉茶又是让座,诚惶诚恐:“国、国师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照做!”
夏默言:“你们明天要送来一个犯人,叫苏棠是么。”
“是,是!”监狱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据说是在厉家内部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啊,就是您妹妹那边的家族……”监狱长明白了什么,一叠声地说着,“您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置她,保准会让她在这里享受到‘顶级’待遇!请您和厉夫人都放心!”
夏默言清淡的眼眸里带了一丝满意。
“把她的囚服拿给我。”他说。
监狱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把第二天替苏棠准备的囚服拿过来。
夏默言拿着囚服,要了个清净的房间,带着法器进去了。一夜后,他带着囚服出来,交还到监狱长手里,叮嘱:“一定要让她穿这件,记住了。”
“是!是!”监狱长一叠声地应着。
夏默言把另一件东西塞到他手里:“我在囚服上做了个小法术,破坏了监狱里的运势平衡,这块护身符给你,吸取了那些被破坏后、多余溢出的好运,能保你这辈子富贵盈门。”
监狱长激动地接过,感激涕零,一叠声地道谢,恨不得给夏默言磕头了。他就知道,配合国师大人做事是有好处的!随随便便拿一件衣服给个微不足道的囚犯穿而已,竟然能换来这样的好事,真是太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