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栽赃到他头上!
几个月前,顾忌着她的身子,忍住了没打她。
可今天,是该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了。
夏绫趴在廊下的碎石砖地上,手臂和背脊都很疼,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她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隐隐地,听见周妈怀里的宝宝哇哇地哭。
她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宝宝,母子连心,他一哭,她就心焦。
又试了一下,努力地从地上撑起身子,却不料背脊上折断的松枝混合着大块大块的泥土、碎瓷落下来,砸到她的手臂,痛得她又跌了下去。白皙的手掌狼狈地撑在地面上,被满地的碎瓷片划破掌心,鲜血蜿蜒满地。
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她顾不得一身的泥土和鲜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踉跄着去看孩子。
裴子衡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入怀中,往楼上卧房拖去。
“放开我!我要看宝宝!”她尖叫着。
裴子衡就像没听到,一点也不理会,直接把她拖上床,高大的身体压上去,凶狠地啃咬和亲吻。
“你疯、了!”她又惊又怒,口齿含糊不清,拼命挣扎。
裴子衡吻了她许久,直到两人的唇齿间全是血,才喘着粗气松开她。“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他冷笑着,声音里全是暴戾,“夏绫,你还欠我一个儿子,这一次,你别想逃了!”
“我……”她被吓坏,“我才出院!怎么可能现在就给你生儿子!”眼看着他伸手去撕她的衣物,她吓得声音都变调,“你别这样!”
他却不理,知道将她身上的外衣剥去,只留下一件贴身里衣才罢手,“这是利息。”他缓缓地放开她,转身离去。
夏绫惊魂未定,把床上的被褥拉过来盖到自己身上,胸口起伏。
疯子……他是个疯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今天一定躲不过去了。裴子衡想要个儿子,如饥似渴,就算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怀孕,可是,也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她以为自己失算了。
照理说,生完孩子后起码要养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怀第二胎,她以为自己还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来想办法应对。可谁知道,这才回家第一天,他就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吓。
还好,最后他罢手了。
为什么?
夏绫可不认为他会是什么良心发现,大约,也是知道产妇需要恢复期,想让她快些养好身子,便于再次怀孕生产罢了。
就像他说的,刚刚的,是利息。
她浑身发冷,蜷缩在被窝里,神色仓皇。
那边,裴子衡下了楼。
起居室里,孩子哭得一声紧似一声,周妈怎么也哄不住。
“先生!”见到裴子衡下来,周妈连忙抱着孩子迎上去,“宝宝哭得止不住,再这样下去嗓子会坏的,怕是想妈妈了,我抱去给夫人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