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看着两个媳妇,容貌气质都不俗,站一起,一个气韵高华,一个美艳动人,怎样看都赏心悦目。
陆氏这样看,其他的夫人自然更是羡慕。
当陆氏带着她俩当鲁平王府的时候,可羡煞众人了,直夸她好福气。
女眷的席上,以太子妃和鲁平王妃为尊,左右坐着长公主,成陵郡主,往下是众王妃。
陆氏一众人都在另一桌上,韩玉瑾在皇宫吃过亏,自然知道少往那一桌凑,个个都是属炸弹的,破坏力百分百。
席上笑语晏晏,成陵郡主那一桌也不知在说着什么,笑声不断,没多久,便见她起身来到陆氏这桌前,拉着陈月乔跟陆氏说:
“越阳侯夫人,借你两个宝贝媳妇用用。”
陆氏也笑着起身:
“郡主真会说笑,月乔,玉谨,你们去陪着郡主跟王妃吧。”
“是。”
“是。”
韩玉瑾百分不情愿的跟随在成陵郡主身后,忍不住腹诽:死老太婆。
成陵郡主把她俩带到鲁平王妃面前,介绍道:
“母亲,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越阳侯府的左右夫人,这是月乔,是我小姑的女儿。”
成陵郡主说完陈月乔又指着韩玉瑾说:
“这位二夫人是韩家的女儿,圣上封的瑾玉县主,从小在陈府长大的。”
韩玉瑾就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克制住想掐死她的冲动,默默的在心底念了几遍: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鲁平王妃眯着眼,笑呵呵的看着他俩。从手上退下一个羊脂玉镯给了陈月乔,见韩玉瑾一身红衣,颇为喜庆,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这丫头真是好样貌,老身可得好好的找个物件,才能配上这丫头。”
说着转身吩咐身后的侍女说:
“你去库房把我珍藏的那个红玉镯子拿来。”之后再看着韩玉瑾说:“看你这丫头我就喜欢,年轻人。就应该这么明媚鲜艳。”
韩玉瑾本以为去库房要等一会。在琢磨着聊个什么话题,不料,没多大一会。那侍女就回来了。
鲁平王妃拿起那个镯子,给韩玉瑾戴在手腕上。
韩玉瑾看了看那个镯子,确实漂亮,里面的线条仿似流动的一般。举手之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你再仔细去闻时,又好像闻不到了一样。
鲁平王妃又拉着她们两个说了一会话,就让她们回席了。
韩玉瑾对这个新得的镯子很好奇,对这股隐约的香气也很好奇。闲着没事就在研究这究竟是什么材质的。没听说过有什么玉石是带着香气的,鲁平王妃是不是看自己外行不懂,拿个山寨的来忽悠自己?
男席那边。老一辈的跟年轻一辈的分开来坐,也省的小字辈的拘谨。
沈远宁本就有心事。旁人说话充耳不闻,只管独饮独酌。
周承安坐到了他的旁边他都不晓得。
“世子是有心事?”
沈远宁听到他的话,方才回神。
“王爷如何得知?”
周承安轻摇着酒杯说:
“临宴心先退,浅坐身倚门。
许有几人者,如我不合群。
独饮人醉酒,独酌酒伤人。
许有孤寂者,心事待人分。”
沈远宁听后,笑着说:
“王爷好才华!”
周承安笑着坐下,举杯问道:
“有没有兴趣陪本王喝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
两个人酒量都不差,加之彼此之间都有心较量,正是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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