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苑。
“站住,少爷在喂鱼,不准进。”
“可是侍卫大哥我有要事禀告呀!”
“不准,少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惊扰了鱼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颤颤望了望苑子两眼,却是转身离开,那几人有令牌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这方,男人一身金衣落座池畔:“哎哟喂,我的宝贝们,慢点吃,慢点吃,小玉呀,瞧瞧你这身材都走型了,少吃点,少吃点,哎呦喂,小金呀,别打架别打架,这要麟衣掉了可就丑死了,哎呦喂,小红呀,现在还不到产卵期呀,你怎么就提前生了呀,不行不行,赶紧换地方换地方,这鱼宝宝可别当鱼饵吃了呀……”男人前前后后,像个花姑娘似的不停跳转唧唧哇哇不断。
一身金衣颤颤,闪花人眼。
房顶上,血色身影探出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揪着时机:“嘿嘿,有大鱼……”
偏苑。
“两位公子,你们就暂时在这厢房休憩片刻吧,晚宴自有人来通知。”门侍的声音再起,屋内调息的初夏眉梢微动。
“哎呀,相逢即是有缘啊,你们也住这呀,正好我们也住这呢,交个朋友交个朋友,我叫淳子成,两位如何称呼呀?”聒噪声起,眉梢微皱,却又缓缓舒坦。
“我叫刘一,他叫刘守,我们是兄弟。”憨厚声出,带着些粗狂。
“呵呵,你们好你们好,这里我老熟了,咱们转转怎样。”
“嗯,有劳淳兄了。”
房里,初夏眸眼睁开,眉梢皱起,这哪来的憨厚小子?连淳子成的话也信。
这方,两人身着暗灰长袍倒是几分新气,只是那面上却是忠厚老实,亦步亦趋的跟着淳子成转悠,眼里四处打望,不知道瞧着什么?
“喂,你们几个死人让开。”女人大吼,一手推着几人,那心上的火一点点升。
淳子成眉间微皱,怎么又是这女人?
正想收拾收拾,却被旁边两人一拽,那女人也迅速冲了过去。
“淳兄,千万别招惹上这女人,这女人是赵家大小姐,我们惹不起呀!”
不言不语,心上却是越来越讨厌那女人。
酒香随风而散,佳肴一桌桌齐上,歌舞升起,琴瑟缓缓奏起,众人鱼贯而入,各自落座。上首金衣男人浅笑盈盈,迅速招待着众客。大厅上首,金衣男人面门而坐,下方依次落坐五国首富,再下方就是各国十大富商,不过也有些些许商家未到,许是瞧不起这商宴。
初夏落座处应是那五十枚令牌之家,众人围着大红檀木桌,一桌十余人,初夏一行六人一起,对面则是刘家兄弟两人,另外两人不知姓名,只是那尖嘴猴腮的样貌有些让初夏生厌,这两人都是贼头贼脑的打量着大厅,一双鼠目之眼更是有些猥琐的扫着初夏众人。
“又是你们几个死人!”轻吼声出,初夏缓缓而望,门厅前一男一女缓缓而进,正是那下午烦人的赵雪儿。
女人很快走进,居高临下的望着初夏众人,清澈眸子一闪不悦,很讨厌这般被俯视,酒杯缓缓而起,却未言语。
“滚开,死女人!”卢云轻咒,这女人不给点教训简直无法无天。
“你说什么,你个乡巴佬!”
“雪儿,不许胡闹,走!”男人轻吼而出,瞧着前方透过来的视线有些不悦。
“走!”抬脚而起,向着大厅前方而去。
女人瞧瞧,却是迅速跟上,一双眸子有些阴毒,初夏淡忘一眼,两人竟是落座东阳第二首富的位置,眼眸寒意森森,周身彩息微闪,血影魔后是能随意俯视的么?
“呵呵,欢迎各位给我金某人面子来参加这次青云山庄的商会呢,金某就先敬各位一杯。”金身元宝闪,酒入金囊肚。
“呵呵,这金贵人的面都不给,那还能给谁面呢!”说话女人中年年龄,一身利落紫短衫,绣着些暗色桃花,头发竖起在头顶些许,两耳坠着颗水滴绿玛瑙,丹凤眼微转,红唇微勾,一身伶俐干练之风,初夏淡望,心里微赞,这人是个厉害角色,光是那眼里的精光就不容小觑,这人必是北武阳城金赌坊的大掌柜了!
“呵呵,芸姐说笑了,芸姐这豪放风采依旧哪是小弟所能比的。”
“呸,这婆娘就是个婊子,屁的豪放之风,也就你金贵人看的起这臭娘们,一个女流之辈偏偏学人做生意,这屁本事没有,勾搭人的本事肯定不少,要我说,这北武的首富早就名不副实了。”黑衣男人叫嚣,一身阴暗之气,光头虎背熊腰,脸上更是带着刀疤,话虽粗鲁不留分毫,那眼里的狡黠却是一点不少。
听着说话,刘家兄弟微颤有些激动,初夏淡淡一望,再次打量着男人,这人应该就是东阳黑市的黑霸王了,瞧着一生戾气阴暗,果然是做黑买卖的人呢。
“哟呵,老娘就算再勾搭人也不会勾搭你呢!瞧瞧你那蛮横虚弱样,这床上功夫怕是早就不行了。”反唇相讥,丹凤眼轻挑,浑身一股泼辣味。
“臭娘们,老子行不行,你来试试?老子让你一年下不了床信不信?”男人怒拍,那刀疤抖动,尽是凶狠的瞪着女人,一把大刀更是凶狠的劈在芸娘的桌上。
一桌水渍溅出,飞刀瞬间脱手,也只是瞬间那黑霸王一桌也碎了彻底,一把飞刀更是斜斜插在男人裤裆上:“老娘就算再找男人,也看不上你,你还是留着你的小命根子伺候你小妾吧!”
“砰!”大刀飞出,就着这厅,男人就想动手。
“哎呀,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这金贵人家吵吵闹闹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不是,这要吵也得出了这山庄呀,来来,喝杯薄酒,消消气,消消气。”各自递上酒杯,一身青衫转悠两方,满意笑意。
瞧着这幕,初夏竟是望了望身边的淳子成若有所思,聒噪男人一怔,目光微闪,竟是埋头吃菜,只是眼角微扫那转悠的青衫,眼光有些复杂。
“哼,西门庆,你少在这装好人……”
“扑!”话未说完,一声扑声传处,这大厅就前方几人说话,歌舞早停,一时间这扑声竟是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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