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桌,桌子轰然而碎,整个身子从塌上起来,狠狠的说道:“肯定是那个贱人动的手脚,只有她才有这么大的能耐。”
“母后,先别激动,这事我们还没有把柄也没法处理,要真查的话,可能还会查到母后头上。”一字一句分析道。
“那我们就吃这哑巴亏了!”心里有些不满,但明白皇儿说的确实在理。
“没事,母后,反正这丑女婚约算是甩掉了,我们的目的也算成功,至于这毒药的账咱们迟点再算!”满满的算计,丝毫不见隐藏,若让外人见着,肯定忍不住惊呼,这人是太子殿下?
端木启手指摸索着案桌,想着那自己下的婚旨,眉目紧皱!
凤仪宫,皇后瞧着暗卫传来的消息,面上尽是讽刺,呵,还真怀疑到自己身上了呢!
夜色一点点降临,那院子中心的两木头桩子依旧稳稳不动。
天任一手磕着瓜子,瞧着两人尽是好笑,让你们打扰主子睡觉,知道厉害了吧!旁边天香做着针线,那手里的活借着月光也是巧心兰惠,幻灵悠闲的研究着主子给的美食谱,面上尽是馋样。
卢天面无表情的站着,瞧着那睡熟的屋子,满满的佩服。
那袭暗紫的身影,依然是撼山不动的气势,悠闲的品着暗卫送上的点心。
那被定住的呆木眼珠一移,直直的盯住那诱人的点心,卢云饥渴的面目下更多的是对主子的痛恨,主子,你简直太……狠了。
“兄弟,叫你们主子解了穴道呀!”天任一手搭上对方,轻声的嘀咕道,卢天瞄了瞄肩上的手臂,面上有些破裂,这人,太自来熟了吧!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家主子不会!”
严肃的口吻让众人忍不住鄙视,连着那卢云都是满面哀怨。
南陵刹神,天景王!不会解这穴道,唬人呢!
感受着众人透过来的鄙视,男人依旧稳如泰山,瞧着屋里的动静,眼里尽是趣味,这么能睡的女人还第一见着呢!一手掀开那瓷壶,品起暗卫刚送上的甘霖酒,那香味瞬间四窜,馋的幻灵忍不住吞咽。
白玉则是直接跳起,捧着那白玉瓷壶喝了起来。
甘霖酒,取千尺甘霖沉酿,埋竹根之末存香,挑的是那新生翠竹,根够深,泥竹香够浓,取翡翠琉璃盏醒酒,又倾于白玉瓷壶留味,即使不再密封,那酒香也能存个三年五载,且是越久越浓。
这东西可是用手指能数过来的。
暗紫流光一闪,微微招手,几壶白玉瓷壶送上,各自递给众人,卢天瞧着那发酒的暗卫,内心哀嚎,为毛自己没有,主子你简直太……抠门了!
卢云那被定住的身子,则是直接闭上,不去看那卖属求荣的主子。
天香等人诡异的瞧着面前的酒壶,面上清楚的挂上,这人在收买我们,幻灵那小手一点点向壶身摸去,啪的被半香打掉,眼神一瞪:“撑住啊!”天任抖了抖心脏,眼巴巴的望着主子的屋子,那手一点点向酒壶移动。酒香四溢,一点点向着屋子而去,床榻上的人翻了翻身,鼻间香气飘过,眸子缓缓的睁开。
听着动静,这方的众人迅速的正襟危坐。
慕容景灏眼里流光闪过,呵,原来这酒管用呢!
两大木桩的眼色一亮尽是期盼。